其他人也都抿紧了不作言语,大家心思都是一样的,不然也不会聚在此。
同是被谢攸宁骗了的人,总是有些共情在的。一听景慕离将谢攸宁留在了府中,杨闻云挑起长眉,冷哼:“你可莫要对他心,当心再上一次当!”
景慕离轻拍了拍他脸,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哭,索垂下眼眸不再看那荒诞的事。
景慕离笑容不变,温声:“嗯?你若是不喜欢,那先前又何必来向在下讨人?将人让给在下便是。”
另外几人也不甘示弱,一人一边将谢攸宁首裹进口中,粝的尖扫过感的尖,不停咬着似是暗中较着劲儿。
一旁的两人也等的不耐烦,拉开了腰将掏了出来,在了谢攸宁手中,带着谢攸宁的手不断抚着自己。
杨闻云瞥了一眼阖上的大门,想起昨日景慕离找到他们,说是有要事相商。
景慕离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有何不可呢?只许他骗我们,不许我们骗回去么?”
谢攸宁满脸是泪,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儿,右手竟是挣脱了扣的束缚,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景慕离袖摆。
“明白。”杨闻云抱着琴轻轻拨了拨,颤出一声短促的琴音,长睫微微往下一敛,投下一片阴郁的影子,似笑非笑,“我原以
攸宁更是无法接受自己要挨一群恶心油腻猥琐男人的,哭声愈加惨烈。
“那便依先生说的办,我愿合先生。”
等景慕离不急不缓地说完,杨闻云四人皆是一副震惊到失去表情的模样,脸上一片空白。一旁两个打扮不似中原人模样的青年,一长串的官话听得有些许困难,艰难地琢磨半晌方才彻底领悟景慕离说的计划,顿时也加入了震惊到空白的队伍。
“啊——!不要...呜...呃...啊...出去...啊啊...呕...不要...呕...碰我...啊...!”
“阿离...啊...阿离救我...走开...别碰我...走开啊...!”
叶然磨了磨牙闭上了嘴,他怎么可能让,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会从藏剑山庄追着谢攸宁到万花谷来?
“这样...真的可以吗?”曲汐瞳孔震颤,失声了半晌方才磕磕绊绊地问出声。
“慕离还有事,便不在此奉陪了,祝各位玩得尽兴。”说罢便拂了拂衣袖,弯拎起药箱,毫无留念地转出了门。
景慕离等了一阵儿,见无人反驳便又接着说:“既然各位的意思与慕离相同,但谢攸宁是个什么子...想必用不上我多说,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如此,各位不妨听我一言...”
而已经进入谢攸宁的男人喟叹一声,腻的大手扣着谢攸宁腰便大肆抽动起来,长的将谢攸宁单薄的小腹出了微微的弧度来。
景慕离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回耳后,温柔又强地将谢攸宁抓着他的手指一拉开,不容置喙的将他手腕重新扣回了扣里,甚至又多加了一层束缚。
“......”
谢攸宁不敢置信景慕离竟又将他绑上,瞳孔猛缩,撕心裂肺的哭声愈加崩溃。
有了人带表率,剩下的几人便也放下了顾虑,与景慕离商量起了细节。
神色温和又阴郁的青年轻轻抚着谢攸宁脸颊,从拧起的长眉抚到下撇的角,低低喃:“你不是最喜欢了么?我纵容你到此地步,你为何还要哭?”
“别走!阿离...别走...救我...求求你别走...”
景慕离依着他力走近了几步,冰凉的手抚上谢攸宁脸颊,轻轻去他脸上,俯下贴着他汗的鬓角温声:“现在的可是你最喜欢的事,怎么能哭成这样?”
谢攸宁摇着抓紧了景慕离手臂不放,眼泪决堤一般不停往外溢。
一直沉默不语的方珏兀然出声,一个赞同了景慕离的计划。
“难景先生还喜欢这么一个贱货?”叶然抱着剑微微拧眉,有些不解。
谢攸宁被干得猝不及防,哀哀呻几声又想起他的是个大耳面目猥琐的男人,他又恶心得不住干呕。
“来,笑一笑。”
“用琴音扰乱他心智,勾起他最恐惧的事物,这点...对杨先生来说想必不是什么难事。”景慕离顿了顿,见杨闻云点方才继续,“待明日一早,杨先生随我先行,在院外抚琴,确定他已被控住心神再行入内。”
“杨先生尽可放心,若是在同一个坑栽倒两次,慕离宁可自戕。”景慕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一时间哭咽声和干呕声交替着响起。
谢攸宁双手双连着下窄都被人暴地玩弄着,既恶心又挣扎无门。
听到院门关闭的声音,谢攸宁顿时尖叫一声,挣扎得愈加剧烈。很快又被七手八脚地按回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