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缠上的肉。
被箍住的胀得紫红,靠着后高了四五回后,谢攸宁已连息都是断断续续,难以为继的模样。
双地张开,子已受不了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紧致的肉每吞吐一次都让谢攸宁浑剧颤,不成型的哀鸣求饶越来越微弱,竟是被弄得近乎昏厥,就连什么时候换了人也不晓得。
吞吐了两杆肉枪半晌的,轻易便将唐翎和曲汐纳入。
唐翎不满地挑起长眉,一摸耳垂将耳饰卸了下来。
不知唐翎按了哪,闪着寒光的耳饰骤然弹出一细小的圆银针。
曲汐看了一眼便知唐翎要什么,嘻嘻笑着将谢攸宁双手反扣在后,被迫抬起的膛将立的送到唐翎面前。
唐翎轻拨了拨,伸手掐住右侧尖,将隐秘的孔推挤了出来。一手着耳饰,将那银针的圆抵在孔,捻动旋转着插了进去。
“呜...啊啊...什么...唔啊...”
尖骤然一痛,谢攸宁撑开那双满是泪雾的眸子,迷蒙地看着坠在自己前泛着寒光的湛蓝耳饰。
曲汐想了想,也摘下自己弯月形的耳坠递给唐翎。
唐翎接过手,掐住另一边尖,依样将曲汐耳饰的圆银针插进了孔中。
曲汐褪下腕上的银镯掰了掰,将银镯中间一段掰了开来,赫然是一个隐秘的药瓶。他拧开盖子,将里藏着的药喂进谢攸宁口中,轻轻一压他口,丹药便顺着他咙了下去。
两人完这些便捧着那两雪大力伐挞,谢攸宁偎在唐翎怀中,前的银在撞下不断摇晃,沉重的耳饰向下坠着,拉扯着那小小的玉。
谢攸宁仰起,急促的着,前的饰随着二人捣不停的叮当作响,霎是悦耳。
若仅是如此,倒也在谢攸宁承受范围内。只是不多时,两枚玉便又又胀,又热又痛。
“啊...啊...难、难受...呜...拿出去...唔啊...”
谢攸宁低下脑袋,难耐地哭着,不自觉地晃动着,让银拉扯着尖摇晃,以解那胀痛麻。
唐翎看了一眼曲汐,得到他确定的点便抬手住银抽了出来。
又红又,前鼓鼓胀胀的,覆手一便将肉变了形。
唐翎似是明悟了曲汐方才喂他吃了什么,启裹住被凌得可怜兮兮的玉,咬着却并没有出什么来。
“你那药有用没有?”
曲汐最听不得有人质疑他,不满地覆上谢攸宁鼓胀的右大力动,腰下狠狠一撞,谢攸宁便倏地往前一倾,尖从指中被挤出,蹭在唐翎边。
唐翎顺势伸出尖,裹住那玉用力一。
“啊——!”
谢攸宁前骤然一麻,接着被通开的孔微微张开,淌出稀薄的汁来。他浑一颤,从未有过的快意裹挟着初通水的丝缕疼痛从尖传遍了全。
唐翎顿了顿,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力着,清甜的汁顺着口滴落。
谢攸宁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要被唐翎抽走,右的胀痛在被空了汁后便缓了下来,紧接着左涨了却被堵死的闷痛让谢攸宁眼泪扑簌簌掉了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