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攸宁自撞见杨闻云时便开始提心吊胆,恨不得缩在后院不出来。可景慕离不允,他便只能站在一旁,心里暗自祈求千万别叫他们发现。
好容易捱到晌午,景慕离看了眼外tou,招手将锦玉唤来:“今日人不多,有裴、方两位师弟坐堂足矣。我还有些事情chu1理,便先回去了,若有他们应付不来的,你便差人去我府上寻我。”
锦玉应了一声,手脚麻利地将景慕离的药箱收拾好。
景慕离写完日志便站起shen,一手拎着药箱,一手扣住谢攸宁手腕,抬步往外走。
谢攸宁却是连连摇tou,挣扎着往后退,死活不愿出门,小声地哀求dao:“别、别出去...他们在外面...阿离...”
“你若当真怕,当初便不该招惹他们。”景慕离瞥了他一眼,冷冷哼了声,不顾他挣扎,攥紧了便拖着他向外走。
可当谢攸宁视死如归地被拖出了医馆时,杨闻云等人早已不在外tou了。而景慕离似是早已料到似的,脸上神情未变,没有丝毫讶异。
谢攸宁一松气,骤然升起的细密快意从下腹一路烧遍全shen。烧得他脸颊通红,双眸泪光点点,腰酸tuiruan险些当众ruan倒。
回去的路同来时路一般磨人,只是景慕离这回心里带着气儿,却是不肯停下等他,扣着他手腕一路疾走回到住chu1。
谢攸宁咬牙撑了一路,捱到目之所及chu1再没外人后,还未等踏进门便踉跄几步,膝下一ruan跪到在石阶前。
景慕离一条tui已将将越过门槛,正待落下便听见shen后重物落地的动静,顿了顿又收回tui侧过tou瞧去。
“你为何如此钟爱我门口这块石阶?”景慕离冷着脸退回去,拎着谢攸宁后领子将人揪了起来。
被cu暴拽起的人噙着泪,颤着chun说不出话。han着玉势的窄xueruan了一片泥泞,将后衣摆都洇出一团不明显的水迹,前tou的xingqi被束缚半日却是胀痛不堪。前后折磨两厢交叠,交杂出让谢攸宁难以承受的快意。
谢攸宁想说什么,后腰却忽的窜上一gu快意,chunban翕张只发出几声破碎的chuan息。
“随你,爱进不进。亦或者像当初般一走了之也成。”景慕离见他不说话亦觉着自言自语索然无味,撂下一句后甩袖便走,自顾自进门,一tou扎进了偏院。
直到景慕离shen影消失在门后,谢攸宁眼中han着的清泪方才啪嗒落了下来。
昨日布设半晌,大多都已修整完毕,只剩下偏院门口。
景慕离一撩衣摆,便蹲在门口叮叮哐哐zuo起了机关,等到谢攸宁小步挪到他shen侧时,门口的机关也基本布设好了。
“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正好同你说,今后你便住在这儿。”景慕离站起shen拍了拍手上的灰,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又若无其事般将目光收了回去,“进来看看罢。”
谢攸宁呆了呆,有些跟不上景慕离的思绪,期期艾艾dao:“我、我自己住?不能同你住么?”
“你为何要同我住?先前腾不出屋来便罢,如今收拾好了自然是你自己住了。”景慕离长眉挑起,似听到什么令人费解的痴话般,hou间低低颤出一声哂笑。
谢攸宁闻言,方还暗自欣喜的心情顿时便低落了下来,就连听到景慕离让他进去的喜悦都烟消云散了,讷讷地应了声。
待谢攸宁耷拉着脑袋,慢腾腾挪进偏院时,抬眼正好望见景慕离从怀中摸出一面两个巴掌大的镜子,可那镜子却是照不出东西来,镜面更似湖面一般泛着水波。
他还在琢磨那镜子是何物时,只见景慕离捧着镜子摸索几下,掂了掂便随手往上一抛。谢攸宁心下一惊,哪知那镜子竟稳稳悬在空中,镜面朝下闪过几dao不明显的微光。
景慕离扫了一眼悬挂的水镜,兀自进了里屋。
一踏进屋,谢攸宁只看了一眼屋中摆设,脸色霎时便褪得惨白。
“阿离...这些是...是什么?”他白着脸,浑shen打着颤,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景慕离回tou看了他一眼,又漠然地移开视线,随意dao:“你迟早会知晓。”
谢攸宁对上他那一刹的目光,心顿时便凉了半载。那目光像淬过冰一般陌生冰冷,即便景慕离克制得很好,也遮不住他目光里的排斥。
“进来,将门关上。”景慕离抄着手神色如常地靠在挂着镣铐的墙上,好似gen本看不见墙上漆黑的刑ju一般,“榻在纱帘后,你自己去将han着的东西拿出来吧。”
谢攸宁屋里的东西吓得眼泪都憋不住了,一边小声呜咽着,一边小心翼翼躲开那些怪模怪样的东西,步履蹒跚地朝床榻走去。
那埋在xue中半日的玉势,早已被裹得温热,从肉xue内抽离时发出几声黏腻的水声,伴着谢攸宁一声压抑着呜咽的低yin。
不过片刻,谢攸宁便从纱帘后走出,动作自然了许多,只是脚步虚浮,有些站立不稳。
“阿离...前面解不开...”
景慕离瞥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钥匙遥遥抛了过去:“不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