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仿佛回到了甜蜜的故土，双手向下探，埋进的是清凉的海水而非沙堆。

        格窗切割出变幻的、密密麻麻的影子像冲破白雾的斜阳光束，香客念念有词的嗡鸣忽然令他觉得仓皇无措。但他感受到私被拙的手指摩、刮蹭，快感和刺痛交替着，邪恶的愉悦重新洗刷了负罪感。而柯巴略有些假惺惺的礼貌、尊敬，现在一眼就能被看穿。他像胆怯却虎视眈眈的野兽，紧按保罗，凑近阴，后者无声地低，手背抽搐着。保罗想推开柯巴的脑袋，结果被强烈且不受控的高钉在原地。

        男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他有点希望像羞耻一类的情绪能挽救他的自尊。但柯巴只是把他发乱蓬蓬的脑袋压得更低，故意叫保罗难堪似的，让他出被情捕获的丑态。

        他第二次高后不得不蹬开传教士，像被冒渎的青少女一样抓住自己的长袍，合拢汗的两，里淌出的淫水透了布料。柯巴恢复了跪伏的姿势，仿佛等着皇帝降罪。

        保罗已经厌倦柯巴殷切而恐惧的模样，大多弗雷曼人都和柯巴没什么区别，过度的服从蒙蔽了保罗的判断，他会思考这些人是否着面密谋。

        他用兜帽罩住脸，说：“你回去吧，让斯第尔格来找我。”

        柯巴犹豫着，然后站起来转而去。

        “看来那是你第一次诱骗了可怜的弗雷曼传教士。”菲德－罗萨插嘴，他从保罗简短的话语中提取了隐的信息，关于他时常厚颜无耻地戏弄近臣。

        “我没有。”保罗反驳他，“难你认为我也诱骗了你？”

        “不，这是两码事，你想一想，是不是特莱拉人用我诱骗了你？”

        保罗慢慢地眯起眼，他走近几步，猛然扣紧菲德－罗萨的脖子：“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哈克南死灵。你就是他们送给我的一个廉价的、基本一无是的见面礼。”

        菲德－罗萨苍白的脸紫涨，他撬不开保罗牢固的手指――奇怪，他瘦小的躯竟蕴这么大的力气。

        “那邓肯・艾达荷呢，特莱拉人总能抓到你最珍惜的把柄。”菲德－罗萨奚落，眼看保罗的脸色变得凝重，“事要当心，陛下。”

        保罗转而给了他咙一拳，死灵痛叫地弓。

        “说话也要当心，菲德。”

        不过菲德－罗萨窃喜地发现，保罗并没有为此恼怒，他们习惯了互相揭对方的老底，而菲德－罗萨从不因为被侮辱了家族出而生气。他都是死灵了，灭种的哈克南，有什么好计较的。

        等到夜晚，他偷偷造访保罗的卧室，对方听到动静后只是大声地叹气，然后默许菲德－罗萨进他的被子，双手绕过腹。死灵的鼻子拱着面前的一卷发，被馨香包围，他把手探进光溜溜的大间，准确地挤入。保罗在他怀里扭动着，像活过来的物神，他伸长优雅的胳膊，尝试躲过菲德－罗萨的吻，但似乎把后者拉得更近了，起的阴在袍子外面，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