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致的阴下还有一口女,都是非常浅淡的颜色,他的血在生前就几乎干了。我脱掉手套,试探地送进一手指,那种感觉非常奇怪,和活人别无二致的感,柔紧密,十分热情地附上来,但没什么温度,就像把手指放进了一潭有生命的水。
他皱了下眉,苍白的脸上浮起很淡的红色,显得有点像活人。指尖剐蹭过某一点时他突然叫了一声,口溢出粘稠的水。增加到三手指的时候他已经一次,出来的水弄得我上一大片水渍,我突然想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只要胆子大贞子放产假。
但我不知贞子是谁,也不知啥是产假。
他竟然还是个。前戏的时候他反应实在太大,我完全没考虑到这种情况。前端撞开那层薄的时候缠颤抖得厉害,手指把床单抓出十个,我觉得侥幸,幸好不是抓我。他里面实在太紧,我只好一只手去抚他完全下去的,他适应得很快,被生生凿开出的那点血已经被淫水冲淡得几乎看不见。
一只水母。我很不合时宜地想,他真的很像一只水母,美丽脆弱但是有毒,里绝大分是。
我试着动,前端到一团柔但很有弹的肉,我扣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暴地撞得那里痉挛着出水。这只鬼很可怜地哭起来,我给自己一个无比合理的解释逃避强烈的负罪感:我们有安全词,只是他没说。
紧闭的口被撞得发,但仍未完全放弃抵抗,我索去玩弄他一直被冷落的阴,他下意识想躲开,又被掰开双,口的一圈肉被扯出来,又被生地撞进去。他第三次高的时候,我贴近他耳边。
打开。
不合常理的官如我所愿地被贯穿,他比最低级的娼更听话。腔收缩痉挛,努力讨好着入侵者。我看着他笑起来,一滴黑色的滴在他脸上,然后更多,他顾不上下的不适试图坐起来,被还卡在腔里的刺激得又一次高。缠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颤抖着用衣角了我的脸。
??。
他很小声地说,发音还标准。
约定这个词大概是我的恶趣味,我只教了他一个来自我故乡的词,我告诉他,是很好的意思。
哥哥会好好的。
我说。
我把他整个抱起来,这个姿势进得极深,大概快感已经变成源源不断的痛,他惊叫一声双缠上我腰间,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生怕抓伤我。我觉得可爱得要命,又去亲他,缠恍惚间看着我,脸上有满足的神色。这一切很卑劣,我占有了一只不谙世事的鬼,但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
我甚至忍不住去想,如果他会因此怀孕呢。纤细的里揣着一个畸形的胎儿,就算怀上大概也生不下来吧。如果那样干脆就到他产,再把畸形的死胎给他看。我那时候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