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上刀刃,我突然从一柄刀上感受到了谄媚,恶刀还有恶鬼磨。
跟萧北阙再见面已是两个月后,宋南归受邀去北天药宗短住。萧北阙此刻像只寂寞空虚的狐狸,仿佛能看见一条绒尾巴在他后不耐烦地甩来甩去。他看见是我礼貌地笑了一下,随后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是那种情绪鲜少外的个,此刻看我的眼神有种陌生的锐利。
跟着你多久了?
他抬起手要扣我肩,我不动声色地躲开,笑着让他冷静。缠出于本能不喜欢他,大概也没人喜欢一个一见面就要动手的人,手指攥紧我的衣服,抓出一团褶皱。萧北阙看着我,又把视线移向缠,无奈地叹了口气,让我坐下说。
我坐在他面前,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学着我们的样子坐在一边,好奇地看桌上的点心。我低声哄他,拿了块成五花形的给他,缠仰起脸看我,笑得出虎牙。
萧北阙嘴角抽搐了一下,挤出个笑容试图跟缠打招呼。
缠对他点了下算是回应,我赶紧替他开口,他不太会说话,最近还在学。
带他到真正的人世不是个很好的主意。用术法遮掩后常人看不见他前的伤口,缠看上去就是个白瓷摆件一样致的少年,打着一把白色罗伞。那把伞也有点来历,萧北阙说他生前可能是个蓬莱弟子,不过推算不出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我觉得不重要,也懒得深究。他对一切太好奇了,生得一副好,人们往往同情他不会说话,就连卖水果的大娘都愿意多给他一个。
我觉得嫉妒,但这嫉妒没什么凭据,于是在床笫之间对他更暴,他不明所以,但照单全收。
棉绳浸过符水,足够让他动弹不得,他试着挣扎,被得嘶了一声,很可怜地看着我。我不为所动,继续把他手腕脚腕绑在一起,距离和位置找得很准,绳结几乎嵌进雌,我轻轻弹了一下绳子,他就颤抖着高。
我看着他笑,把药膏仔细涂在口和阴内。青楼调教那些不愿意接客的新人用的,在他上竟然也能发挥功效。那双浅蓝色的眼睛跟着颅一起猛地向后仰去,指节攥得发白,他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失禁高,口和阴被绳子蹭得发红。
他其实该感谢我把他绑起来了,不然按他这胡乱折腾的方式,用不了半香怕是会把子都出来。我亲吻他的眼睛,然后跟他吻,房间里只剩暧昧的水声。他看着我,大概不知我为什么要这样。
??。
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说。
真狡猾啊,我故作无奈,不过你都叫了哥哥了。
进去的瞬间他发出一串尖叫,大概有药膏随着动作被进子,棉绳已经被解开,他哆嗦着捂住自己下腹,摸到被起的轮廓。这里是子,我好心提醒他,把腔撞得抽搐。柔的飘带像蛇,无声无息攀上我的脖颈。要杀了哥哥吗?我问。他被得回答不了,飘带也只是虚缠着,并没进一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