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僵在脸上,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尴尬得无地自容。奥尔菲斯并没有维护他的妻子,反而加入了羞辱他的行列:
奥尔菲斯抱起omega放在平整的餐桌上,弗雷德的衣服被解开了大半,衣襟大开地挂在上盖弥彰,今夜他就是盘中餐,alpha们全聚集在他的边,用下的目光打量着。可怜的弗雷德用手挡住脸,仿佛这样就能从这场肉宴中逃脱,而本恶劣的alpha可不这些,他们把弗雷德里克的手拿开,出那张美丽又羞涩的脸。omega雪白的睫上挂上了泪花,绯红的脸颊一副
哪有什么朋友,分明就是他自己。所有人都知,说话的巴利尔伯爵是弗雷德里克的前金主,甚至婚后两人都不清不楚。他对伯爵的惧怕程度仅次于奥尔菲斯,年轻时他被诱骗欠了伯爵不少债,只能无限的用自己的肉偿还。
“抱歉各位,我有些不适,想先回房间休息。”
“一个万人骑的贱货而已——有什么资格说不?”奥尔菲斯撕下了伪善的面,恶毒地侮辱着他。弗雷德里克再清楚不过,奥尔菲斯恨极了他,他娶他不过是为了复仇,为了报复当年那个见死不救的克雷伯格。弗雷德垂下眼,依附别人而生的自己没有话语权,对于奥尔菲斯的折磨只能全盘接受。
毫不夸张的说,在座的所有人都和弗雷德里克睡过,包括他至亲的兄长。这群贪婪好色的alpha在收到邀请函后欣然前往欧利丝,并不是为了参加什么宴会,而是为了享受德罗斯太太美好的肉。在看到宾客名单时,弗雷德里克就明白了一切。在宴会后,奥尔菲斯会收到客人们昂贵的伴手礼并与这些名交好,代价就是他的妻子需要服务所有人直到满意为止。这场金玉其外的宴会本质上就是权色交易,是肮脏的卖淫。
“男爵是为不折不扣的绅士。当时他带着丰厚的礼金来家族提亲,那大方的手笔让我们这些作曲子的大开眼界。”说话的是弗雷德里克的兄长,也是目前克雷伯格家的当家者。“我父亲很诧异,我们家可没有能拿得出手淑女小姐。当知男爵钟意的是夫人时,所有人都十分惊讶。想不到二位的感情竟如此之深,您不顾言蜚语也要和弗雷德在一起,毕竟我们都知,一直以来关于我兄弟的谣言都很不堪。”
显然答案是肯定的。alpha们兴奋地看着眼前美丽的猎物,似乎已经规划好一会该如何将他分食。弗雷德看向他的丈夫,奥尔菲斯笑着和他对视。久经人事的作曲家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阴谋得逞般的喜悦和复仇成功的快乐,以及对自己深深地厌弃。他盯着那双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哪怕一丁点的爱情的余温。可惜他失败了。奥尔菲斯看他的眼神是在看一颗弃子,他甚至在为抛弃他而沾沾自喜。是啊,他只是把一个他不爱的omega丢弃了,只是扔掉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偶,却能换来其他贵族的簇拥——这是多么好的交易!
另一位伯爵接过奥尔菲斯的话:“德罗斯太太实在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听说我的一位朋友和太太有过水情缘,至今还念念不忘。毕竟吃过了细粮可就再吃不下那些不入的糠了。”
“您说笑了。虽然外界对弗雷迪的评论都带有很大的恶意,但这并不能阻碍我们相恋。我的太太是位十分出色的妻子,尤其在侍奉我这方面,恐怕世间再找不到第二位这样通房事的omega了。”
“不…不要这样!住手奥尔菲斯,求你…”出于求生本能,弗雷德里克觉得自己如果现在不求饶,一会儿就可能神智不清得再说不出一句反对的话。然而话音未落,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把漂亮的脸扇得起。他愣住了,泛着水光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像个可怜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说罢便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服。定制的高档西装很好的修饰起作曲家的腰线,红色领结上别着缪斯印记的家徽,象征着德罗斯夫人的份。现在,他的家徽被奥尔菲斯亲手摘下,像是在为礼物拆下丝带。男爵亲吻爱人的眼角,举手投足间出虚伪的爱护,弗雷德里克想把他推开,却丝毫使不上力,只能无助地躺在那人怀里,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悲哀——在场足足有十多位alpha,难他要被所有人侵犯吗?
“亲爱的,你一定是醉了。就让我们帮你清醒一下,好吗?”
他狼狈地站起,周围的alpha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狼盯着肉般如饥似渴,又怎么可能让人逃掉。他忽然感觉晕脑胀,便察觉到奥尔菲斯一定是在他的酒里下了药。刚起的omege一个又跌了回去,边的男人出得逞的笑容,说:
弗雷德里克被刺激得面颊通红,低垂着眼睛不敢直视任何一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