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杯泼到弗雷德洁白的脯,冰冷的酒碰到肌肤引得那人一阵颤栗。alpha脱下子,掏出肉棒在那人烂的下弄,柔的肉像一只成熟过分的热带水果,轻轻按压就能出不少水。兄长丝毫没有近亲相的羞赧,他狠狠地到了弗雷德的最深,那人被巨大的冲击刺激得直起了子,残忍的alpha得是如此之深,甚至小腹都被出了形状。他想叫出声,而嘴又被肉棒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卑微的嘤咛可怜又无助。
“真脏啊,我都不想插进去。真是没想到你都这么脏了竟然还有人愿意娶你。不过这也好——我们克雷伯格家不需要你这种废物。”高傲的克雷伯格出言嘲讽他,即使这话听了无数次,弗雷德里克还是忍不住下了泪水。不过是才华平庸而已,他又有什么错呢?为什么所有人都对他有如此大的恶意,用如此的暴行对待无辜的人呢。
无声的泪埋没在alpha们的欢声笑语里。他的神智在这混乱的声音中有些崩坏了,视力和听觉像是在高温的里化了一样,他眼前白茫一片,耳边也只剩下剧烈的耳鸣。alpha们察觉到了他的失神,却跟本没打算放过他,这群恶劣的男人执着于在美丽的弱者上施暴,轮在克雷伯格的上发,而克雷伯格已经难以出任何回应,像个没有反应的人偶一样承受着。
有人不满意他麻木的反应,于是泼了冷水在他上。弗雷德里克在一瞬间清醒过来,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受到了莫大的惊吓。的痛感也在那一刻回归,他看到自己现在正同时服侍着数个男人,他们贪婪地享受着他的每一,下,嘴里,和手都被满,甚至脚趾和腋下都被人拿来发。此时比起肉的感知,心理的冲击更大——昔日高傲的作曲家变成了这幅廉价的模样,让他会到了难以言喻的痛苦,大脑一片空白,极度的悲哀已经让他失去了思考能力。
这场荒诞又疯狂的宴会持续了一天一夜,等到一切结束时,弗雷德里克已经残破得不成样子,像一只快要死的野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alpha们在他的全,肚子里更是装满了和,被撑得鼓鼓的像是怀胎的妇人,银白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早已被人扯得凌乱不堪。他睁着眼睛,眼底却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神采,仿佛一活尸毫无生气。
奥尔菲斯来到他边,他还是那样的衣冠楚楚,和狼狈的作曲家对比鲜明。他已经清点了宾客们带来的礼金,是相当可观的数目,只可惜那群人似乎玩得过分,弗雷德里克已经几乎被玩坏了。奥尔菲斯用鞋尖踢了踢对方的脸,得不到任何回忆,他于是叹了口气,招呼来下人把混乱不堪的现场和奄奄一息的omega理好。
弗雷德里克醒来时已经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他旁的位置空着,奥尔菲斯并不在这里。他刚要起,全却疼得厉害,果然掀开被子后看到了自己破破烂烂的满是伤痕的。昏迷前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些alpha们每个人都轮过他好几次,暴的对待跟本不把他当成人看,只是当母狗在发。然而,这场本来是会给人带来阴影的轮却给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影响。现在好不容易脱离苦海的肉又擅自回忆起了甘美的验,弗雷德里克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后也淅淅沥沥地吐着水,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