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克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饥渴地着尺寸夸张的阴,企图榨出alpha的来满足火焚的自己。
他太过专注于满足自己,全然没有注意到奥尔菲斯的脸色难看到可怕。alpha扯着那银白色的长发,把弗雷德里克的脑袋从下了下来,omega吃痛地呻着,却只换来无情的掌掴。
“我可没有允许你享受,你怎么敢的?”奥尔菲斯执着于看他受苦,难以想象他的控制有多强,在欧利丝的日子,弗雷德里克几乎每天都吃不饱饭,那人为了把omega的材维持在自己最喜欢的样子,每天只给他吃索然无味的蔬菜。在庄园里他并不是男爵夫人,不过是奥尔菲斯豢养的,只要他愿意,哪怕是下人也能随意亵玩他的,毫无权利和尊严可言。
“请帮帮我,求你……”他实在是太想要了。难以想象明明昨天才被轮过,现在的他却饥渴得像个婊子一样渴望着垂怜。弗雷德哭红了眼睛,致的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奥尔菲斯着他的下巴,仔细地欣赏着作曲家的失态。omega的神色忧虑,银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为他整个人增添了一丝妩媚。这幅模样极诱惑力,恐怕就算是功能平庸的bate看到了也会忍不住被勾引上了他。
“你不是才被一群人过吗?怎么现在又想要了。”
奥尔菲斯爱极了他这幅模样。曾经那个高傲的抛弃他的作曲家,现在只能卑微地雌伏于自己下乞求着垂怜。闻言,弗雷德里克哭得更凶了,脑不清醒的他下意识地把这句话理成了拒绝的意思,他只能难耐的摩着双,企图用轻微的快感缓解间的瘙。奥尔菲斯捉过他的脚踝,把那人的双打开成m形,被过度使用的小一览无余,甚至还淫乱的吐着水。
奥尔菲斯一口气到了最深,换来了那人一声凄惨的呻。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方才弗雷德里昏睡时,他给他注了情的药,所以此时的omega才这样主动又热情,可是小作曲家并不知这些,还以为是自己太淫。实在是太超过了,长的肉棒把柔的蚌肉一层一层开,坚的肉冠捣弄着肉嘟嘟的口,几乎要把那开,弗雷德里克不由自主地挣扎着,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不是在迎合,只觉得最初的疼痛一点点变成了快感,最后再没有任何不适,alpha带给他的刺激爽得人发麻。omega修长的双缠住那人瘦的腰肢,后出的淫溅的到都是,把两人连接的位弄得乎乎,弗雷德里克伸直了修长的脖子,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看得出很享受。
他的丈夫远比那些嫖客更熟悉他的。奥尔菲斯的技术是相当好的,带给弗雷德里克绝的快乐。恰到好的力度弄着的每一感点,换来omega悦耳的浪叫,发情的甬贪婪地起alpha的孽,舒爽得恨不得死在奥尔菲斯下。原本经百战的他此刻像个子一样无助,在快感的浪里丢盔卸甲,高时他紧紧搂住奥尔菲斯的肩膀,痴迷地摩着对方的肌肤,仿佛贴近自己的alpha就能带来安全感。
“放松些,你快把我夹断了。”奥菲的声音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被取悦到了。“被玩成这样还这么紧,只能说是你天赋异禀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感的息,直冲大脑的荷尔蒙让弗雷德里克格外的动情。甜腻的着叫出那人的名字,弗雷德几乎要失去理智,他像一只在海风中飘的船般剧烈晃动着,承受着丈夫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