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被刺激得立,忍不住俯进嘴里,虽然不出任何东西,我却觉得尝到了甜。火热的女又紧紧缠住了我,丹枫大人嘴里吐出破碎的哭,一温热的水淋在我的,竟是直接攀上了高。
“舒服吗……我里面……”丹枫大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那尾巴突然凭空出现,柔柔地绕住了我的腰,他扶着我的肩膀,一边按照自己的节奏在我上起伏,一边带着笑意问我。
他问得温柔,我却看得清楚,他美丽的眼瞳里空无一物,不知在看向何方。
不知为何,我看着他在我上麻木而熟练的动作,心涌上一片酸楚,我颤抖着轻轻搂住他,察觉到丹枫大人并未反抗,我更加用力,像是要把他进我的血肉里一般紧紧把他扣在我怀里。“丹枫大人,丹枫大人……我爱您……我爱您……”腔中的情绪薄而出,我失控地叫着他的名字。丹枫大人在我耳边轻轻地笑,似乎开始哼着什么歌,那曲调惋然悲怆,饮月君伶仃的躯随着他的哼唱在我怀里闷闷地震,他太瘦了,像初秋飘落的一片枫叶,轻轻一碰就会散成碎片。
“好孩子。”他抚了抚我的后脑勺,尾巴上的绒挠得我脖子,我的阴到一圈的肉环,与此同时丹枫大人舒服地眯着眼发出动人的,我一时间并未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又腰往里动了动,觉得那肉环有被我开的趋势,像一口柔的小嘴不舍地嘬着我的——我很快反应过来,既然丹枫大人有女的肉,那里有能孕育生命的子也不难理解。
此时此刻,我真真感觉我化成了一泡羊水,在母亲的拥吻下回到了她的子里。我的丹枫大人,我的母亲……
“嗯……进去……插进去……”丹枫大人依偎在我臂弯里,在我的耳侧低语。我不他想,听从他的命令——我掐着他盈盈一握的腰,像牛似的在那口里冲撞,他像海面上的一叶小舟摇摇晃晃,快支撑不住时又被我拽着手臂拉回来。“不行……不、啊!慢点……慢……”他哀哀地求饶,眼泪珍珠似的往下掉,我赶忙去吻他的嘴角,下半也听话地停止了动作,子口咬住我的,让我有些进退两难,插进里面的那一截仿佛戳进了的海绵,舒服得我发麻,几乎就要。
丹枫大人呜咽两声,抬起就来索吻,我又是一阵脸红,他乎乎的覆上来,扑鼻的莲花香几乎将我完全包裹,我不知所措,却见他只是轻轻一吻,又和我拉开了些距离,月光打进窗沿,我看到那张凉薄的嘴里出一条细长的——那是人类上不可能出现的特征,红的端分开一个小,在我的嘴上留下浅浅的水痕。
“别停下……”他舐着我的结,那条尾巴死死地缠住了我,我被他夹得脑袋发热,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抓他的尾巴,这一下似乎是住了他的感点,不安分的龙尾在我的手掌里抽搐,丹枫大人呜呜地呻着,嘴角出的津把整个下巴染得漉漉的,“哈啊、不要玩……快点……”
“啊!进、进……子、太深……里面、呜……”我狠狠地往里面了几下,总算插到了底,丹枫大人的小子被我的和堵在里面的淫水撑满,过量的快感得他仰起费力地哭,我盯着他被到涣散的眼睛,用力吻住了他的嘴,把他的呜咽尽数吞下。我轻轻地咬着那冷血动物的,下一刻不停地疯狂动,他的淫水和眼泪无穷无尽似的,我一声,进了他的子里。
持明族应当是不能生育的……吧?说来也怪,我大脑里闪过这个念后,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家中的卧床上。我的母亲看我醒来喜极而泣,搂着我哭个不停,而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愣愣地听到她说我回到家以后就昏睡了十几天。母亲说,她印象中是一个白发眼下有痣的男人送我回来的,那男人说饮月君嘱咐要好生照看我。
……饮月君。
我颤抖闻了闻自己的指尖,嗅到一缕淡淡的莲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