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把人抱进屋里,衣领已经被这个婊子扯得松散。要是被老tou子看到我大半夜衣冠不整的模样,多少又得被说两句没正形。可今次不同,我抱着的是他的人,我不在乎后果。
我相信,没有人不会把今夜发生的一切当作一次心照不宣的偷情。
“……很着急啊。”我一脚蹬开虚掩的房门,双手架住他的tui弯,把他摁在墙上咬住了那张勾人的嘴。我没闭眼,手摁在他的后腰上,借着门外洒进来的月光看到他被我亲得tou颅后仰,醉酒的粉面更添上一层情迷意乱的红,那对惑人的灰绿宝石在薄薄的眼pi下tiao动。他双手扶在我xiong膛,我复又往前压,衔住他柔ruan的she2,把他吐不出好话的嘴搅了个天翻地覆。直到他呼xi困难,游鱼一样的纤瘦shenti在我怀里来回打摆子,我才将将把他放开。
三姨娘靠在我的肩膀上chuan了会儿,不多时便扬起那张欠cao2的nen脸瞪我,冷色的月光把他的眼眶映得水盈盈的,我倒是不惶恐他再给我来上一巴掌,反正,他接下来就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抓着他ruan乎乎的屁gu肉,把他扔到了床上,却觉得领口chu1一紧,一时不察竟顺着他的力气被拽了过去,我赶紧调整过姿势,手臂撑在他shen侧,不然多半是要把这shenjiao肉贵的小妈压坏了。他完全没有自己方才逃过一劫的自觉,抬起小tui蹬到我的下腹上,恶声恶气地命令:“去把门关上。”
我盯着他的裙摆缓缓地下hua到腰bu,布料的feng隙里lou出洁白的一片肉,晃得我移不开眼,那只脚还yu往我腰侧踹,我将纤细的脚腕nie在手里,以一个绝对会扯到他大tuijin的力dao往下按,三姨娘红扑扑的脸dan霎时变色,黏腻得像母猫叫春似的痛呼刚溢出两个音节便被他咬着嘴chun倔强地憋回去。我手里把玩着他的脚踝,好笑地看着他的xiong脯随着错乱的呼xi起伏:“态度好一点,姨娘。”
“……”他的眼神里是十足的恨意,却固执地咬着嘴chun不松开,生怕在这方寸之地上叫我占去半分便宜。
我摇摇tou,手hua进他的底ku,轻易便把那片布料扯将下来,却意外蹭到满手的水。“……这么shi。”我盯着他的眼睛,他这次回避我的打量,下半shen却相反地ting起腰把私密chu1往我掌心递。
我扇了他屁gu一巴掌,手指卡进他tui间,两ban微凉的肉温顺地han住我的指节,我在那水窟里动了几下手指,抵到颗小小的肉粒,shi热的yeti立刻淌了一手。这份上在没觉察到不对劲才不应当——我掀开碍事的裙子,他shen下没有男xing的生zhiqi官,两ban鼓胀的蚌肉周围没有一genmao发,翕张的女bi2一颤一颤的收缩,似乎是被我注视着更兴奋,nen粉的小feng里又吐出几gu透明的水。
“你还真是个女的。”我俯下shen挤进他的tui间,狠狠地tian了一口他的阴di,小妈爆发出一阵受难似的呻yin,叫得像他在被我强jian,还不忘让我去关门。无所谓。我这么想着,享受着他大tui肉夹tou的服务,算是用chunshe2好好侍弄了他一回。说来新奇,小妈的bi1水一gu淡淡的莲花香味,min感得像个chu1女,我用犬牙夹住他zhong起的ditou摩ca几下,他惊叫着高chao,又害怕地捂住嘴,透明的汁ye浇在我的下巴上。
我掐了掐他tuigenchu1丰腴的肉,那chu1pi肉上突兀的纹shen却映入我的眼睛,好像还是个汉字。他这样斯文的人,竟会在那种位置留下这种难以消减的痕迹——我好奇地抹开他pen出的水,小妈的tuigenchu1赫然纹着一个“枫”字。
……枫。
好耳熟的名字。
“……你干什么。”那婊子许是见我没动作,竟淫dang地主动来招惹我。他起shen理了理鬓发,多情又矜持的眼睛意味明显地看向我的kua下,红着脸颊ruanruan地倚在枕边等着我来伺候,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我笑了笑,伸长手臂去nie他的下巴,tian了一口他眼角的水珠,问dao:“姨娘,你叫什么名字?”
不等他回答,我用力撕开他昂贵的旗袍——他这么聪明,父亲要问起一定能自己找到理由圆回去。我从他形状优美的锁骨tian到薄薄的xiongru,在他的鸽ru上留下一圈鲜红的齿痕,那chu1吃起来像huaruan的水豆腐,轻轻一抽竟还能摇晃。他哭chuan着揪住我的tou发,呜咽着让我不要留下痕迹,我心底的施nueyu在此刻达到ding峰,抬眼看到小妈冷艳的脸上无措的慌乱更是爆发得彻底,锁在ku裆里的二两肉ying得像烙铁。
我像个maotou小子一般cuchuan着迅速解开ku带,把guitouding到他bi1口的同时压到他的shen上,故意架起他的tui让他能好好能看到我的鸡巴如何插进他的小bi1,他看到我的xingqi果真脸色一变,我几乎要笑出声,趁机dingkua把肉棒往女xue里送,他乖顺的小feng被我ding成合不拢的圆口,红zhong的ditou被长驱直入的zhushen撞得东倒西歪,我听到他又开始哭,委屈地抽噎,哭得像他还是清白之shen的妙龄少女,我正在行什么要遭天谴的禽兽行径——无所谓,我不在乎,要是真的反而更好。他夹得我实在太舒服了。
“……月……饮月……”我从他的哭声里隐约辨认出这个词,用我贫乏的词汇量勉强拼凑了一下juti是哪两个字。饮月,这是个太过风情的名字,但若要说它属于此刻躺在我shen下切切yin哦的美人,我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