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小心翼翼地舒了口气。
保持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太累了,他试图稍稍抬腰、放松紧绷的肌肉,便被肋骨下收紧的绳子扯得呼xi一滞――捆得太紧了,稍有动作便带来难耐的不适。极为机min的青年从刚恢复意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尝试自救,但努力了半天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所在的大概方位,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xi声,透过眼前的布条传递过来的是一片漆黑。
丹恒微微地皱了皱眉,他现在jing1神不差――刚从迷药的效果中复醒,算是他见到“昔日友人”后睡得比较安稳的一觉了――从某个角度来说或许他该感谢这位【凶手】,但长时间双手被吊起、脚尖碰不到地,被摆布成悬在空中的姿势已经消耗他太多气力。
这个犯人有些手段,捆绑的技艺相当娴熟,应该是jing1于此dao。丹恒挣了挣腕子上的绳,作出了客观评价。在列车上被破门而入的次数多了,他现在对某些突发情况也能以超乎常人的心理素质应对了。
推门声打破了宁静,随之而来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鞋跟在地面上敲出哒哒声,听得出来主人此刻心情不错。几乎是那人走进房间的同一刻,丹恒放轻了呼xi,生怕错过了能捕捉到的任何一点信息,可那人一言不发,只是越走越近,最后站在了丹恒跟前。鼻尖飘来玫瑰香氛的味dao,不必用眼睛看也能直观感觉到奢靡之气,丹恒闻不惯,轻轻地扭过tou,下巴刚偏过一个弧度便被对方强ying地掰了回来。
眼前的布条gen本挡不住对方那不加掩饰、从脸dan游移到下shen的火热目光,仿佛在为刚才的cu暴dao歉一般,此刻那两gen手指安抚似的轻轻摩挲丹恒的下颌和脸颊,丹恒努力地往后缩,抗拒对方打量商品似的赏玩。那只手放开了他的下巴,丹恒刚劫后余生般地悄悄松了一口气,手套的chu2感便出现在了他的腰侧,并以极度暧昧的姿势hua过青年细窄的腰线,恶趣味地掐起小块ruan肉玩弄。丹恒猝不及防地惊chuan一声,腰背下意识弓起却被cu绳禁锢动弹不得,他心里顿时有些没底,如果是劫色的状况……那再来几百次、几千次他也没法神色如常的应对呀?
“……你”终是感受到迫近的危机,丹恒忍不住开口,“你想要什么?”事实上,很显然这个闲得过了tou大费周章地把他弄来这个鬼地方的犯人不缺钱,丹恒迅速意识到对方的想法大概正中他预想中最糟糕的角度――很快,那人的轻笑印证了他的猜测,传入丹恒耳中的声音显然经过科技的chu1理,这个人和他距离不过几厘米,他竟一点chu2及不到对方的真实面目。
“我不认识你。”这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事。丹恒垂着tou,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显得平静,可惜绯红的侧颊和耳尖已经把他的慌乱暴lou得彻底,那人的手继续向下,隔着ku子往丹恒tui间凹chu1用力一摁,便收获一阵剧烈的颤抖――本应生着男xingqi官的地方空dangdang的,藏在布料之下的是羞涩的蚌肉,被简单试探就迫不及待地现了原形,柔ruan两banhan着陌生人的手指,仿佛期待接下来的发展似的吐出水ye,然而小xue的讨好换不来对方的同情,犯禁的手指变本加厉地裹挟着布料往里戳刺,就像目的只是为了破坏青年清冷疏离的外表似的,即便耳边断断续续的呻yin愈发急促且动情,那人仍然没有停下戏弄的动作。
就算是最贴shen的布料对于私密chu1来说还是过于cu糙了,丹恒痛苦地扭腰试图摆脱在强迫行径中升起的快感,可周shen陌生的一切辅以被剥夺掉的视觉,让罪恶的爽利翻了倍地折磨起脆弱的神经。shen后就是坚ying的墙bi,他无chu1可逃,能zuo出的微弱反抗仅仅是双手攥成拳,倔强地nie得指节发红。似乎是被他的坚持取悦,那人发出一声轻浮的笑,非人声带的电子chu1理音效也难掩其中的愉悦。一只手摸上了丹恒的ku腰,并在他的小腹chu1liu连忘返,对方更是对他给出的反应很满足似的,另一只手戳弄男孩gun动的hou结。
受害者hou咙里发出负伤幼兽般的呜咽,对方不老实的手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