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是男的阴,死物突如其来的入侵引起烟花炸开似的快感更让他从心理和生理两方面都无法接受,那口淫贱的所给出的反馈就像在嘲笑他是个立牌坊的婊子。
按摩棒静静地在他里,那人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丹恒趁着空隙时间稍稍缓了两口气,颤颤说:“你、这样的行为是……犯罪。”对方仍然没有言语回应,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狂乱的抽出送入,那人好像一改方才的贴心人设,仿佛被什么激怒了一般握着那长的东西往丹恒里撞。珠被暴的动作撞得东倒西歪,红得像快要破血,丹恒被得哀叫几声,龙尾从尾椎逃也似地钻了出来,额上翡色龙角也若隐若现。他努力地伸试图去及地面,悬在空中被进入的姿势太过难捱,也让他感觉到十分的不安。可不知是命运故意开他玩笑还是对方连他的高都计算得恰到好,他的脚尖摇摇晃晃,始终踩不到地面。他当然不明白他哪里惹了这人,他只不过是说了一句实话。
尾立刻被人抓在手里,丹恒的感点太好懂了,那的鳞片只需轻轻拨弄便引起下方小的收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能勒死成年男的尾巴不受控制,在那人的手里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对方把玩。突然下一空,那东西又被突兀地整了出去,被强行撑开的女本合不拢,孤零零地在空气中敞开眼,口被连带出的裹得亮晶晶的。
“……啊、啊……”丹恒垂着,发出绝望嘶哑的叫声,这次对方的动作很快,没给他缓一缓的时间――灼热的阴替上来,畅通无阻地插到了底,对方事确实很细致,即使是强也没有忽略要带套,而且动作非常快――高热透过薄清晰传递给每一寸感的肉,丹恒被撞得弓抬,白皙脖颈仰成一美丽的线条,他甚至找不回呼的节奏,只能顺着对方的一次次抽出插入换气。
“你……”他的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尾巴却在对方的一次次侵犯中逐渐缠住了那人的手腕,“是谁……”丹恒的语调一次比一次更低,在这场情事中他早就脱力,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浸以后紧紧贴着眼眶,更看不到一点光亮,小源源不断地出水,下腹甚至涌起了一意。他难受得恨不得当场晕过去,然而素质没能允许他临阵脱逃,又一次被凶狠地撞上口后,丹恒感觉到那被破开细,他哀哀地叫了两声,感觉到那物强势得仿佛搅乱了他的大脑一般进了子里,男孩再也承受不住这样不顾他死活的掠夺,意识飘远晕了过去。
“嗯,他晕过去了……”那人解下丹恒眼前的黑布,一边回复电话那的询问,一边抚上青年眼角的红痕,那艳色在他哭红的眼眶映衬下更给他添上一份脆弱的美感。
“……太不经玩儿了。”给出还算客观的评价,“明明不是女……耍我很有意思?”他开始指责电话那的人有所失职,“别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子。”他了,墨镜后的双目直勾勾地盯着那张昏睡的脸,没被喂饱的野兽凝视着睡美人,直白的目光在男孩细白脖颈上逡巡,惋惜不能在这块肤上留下痕迹。
“呵……我看你也不是不满意……”电话那传来的声音同样经过电子理,“借此机会,改一改你的习惯吧,砂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