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主动,卖力地嘬,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裹附在壮的上。
更为让人心旌摇动的,还是那双强忍着羞涩、却总要痴痴望他的眸子。
姬别情几乎把全的力气都使在了祁进上。有力的手在祁进劲瘦的腰间出显眼的红痕;抽插的动作格外狂放,得祁进几乎磕到床的墙;结实的床板被他的动作带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好像下一瞬就会散架。这所有的一切都太超过,两人却完全恍然未觉,仍旧沉浸在心都合二为一的痛快中。
的浪一高过一,快乐的感觉涌动着好像能将人溺毙。心脏应和着心脏怦怦作响,纠缠着甘愿永不离分。
这极致的快感好像打开了祁进内某个开关。
往日的清冷矜持都被抛到脑后,沉浸在浪中的以本能感受着姬别情赐予他的一切。那的是那样壮,在他里进出时,牵扯着内里的肉都酸麻至极。好像有什么水儿似的东西满溢着要出来,又似乎被那的肉块牢牢堵在里,让他难受得不知该如何发。
祁进不知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受。
虽然难受却格外满足,虽然饱胀到极致,又教人愈发想要更多。过于奇怪分裂的感受冲刷着祁进,这仿佛挣扎在濒死瞬间的快乐教他脑海中陡然出现一个念:
哪怕现在教人立时将他杀死,似乎也全无遗憾了。
什么华山龙脉、纯阳国教,什么朝廷鹰犬、相弄权,什么弃暗投明、诛恶辟邪……前半生所积攒的所有痛苦,后半生要追求的一切理想,都在姬别情将他紧抱于怀中的这一瞬,被他全然忘却了。
只有在他内不住进出的最为真实——
出去时,内空落落得让人想哭;到最深,就满足得让他觉得像是得到了全世界。祁进把深埋到姬别情肩窝,纤长的指在他后背反复抓挠,留下几新的红痕。
“刺啦”一声,奇怪的响动将祁进惊醒。
他被短暂地从望中拽出来,第一眼便看到本被他俩动作弄得书页破裂的经。“你压……”从齿间挤出的话混得教人听不清,姬别情凶狠的动作像要将他整个人都捣碎,连带着他勉力吐出的低哑声音也破碎在暧昧的空气中。祁进试图挣动,却只是随着姬别情弄的节奏,愈发推得它摇摇坠,“我的、书……”
姬别情只看到那几本经哗啦啦掉落下去。
“好,都依你。”还以为祁进是在提醒自己要换书里的姿势,姬别情利落地抽出。那两片肉嘟嘟的花被抽插的动作磨蹭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在那里,完全合闭不上。此刻姬别情出阴,没了一直在里面进出的壮物,内里粉的肉都不住翕动,徒劳地绞吃着灌进来的冰冷空气。
姬别情看得心火起,却还记得祁进的嘱托,仔细抱着他调整姿势。
极瘦的纤腰被一把揽抱起,被这场尽兴情事出的汗滴都聚起来,在祁进格外好看的腰窝盈成晶亮的一片。与那完美弧度交相辉映的,是在饱满双与笔直双间半遮半掩地藏着的最销魂秘地。
姬别情猛地将自己重埋回去。
才离了片刻的愈发火热,近乎谄媚地从那壮物中榨取重归于他的快乐。姬别情畅快大动,不多时便觉得,这从经中学来的样式果然比方才本能所引领的更加合适。
动起来更加痛快迅速,肉与肉间的碰直拍得啪啪有声,端挑弄着祁进雌花里最深最的位,将下人出全无顾忌的更高亢呻。姬别情干脆将整阴全埋进去,于是这时才发现,这样的姿势还比方才要进得深得多。
一进一出,肆意抽送。
如野兽交媾般凶狠野蛮,要不是有息呻的声音响在耳边,光看落在帷帐后的影,简直像是仇家在生死搏斗。两个人在床上成一团,仿佛全然抛弃了世俗间所有礼义廉耻。
祁进确实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不上去想他现下在大哥眼里是什么样儿,顾不上地板上掉落的那几本被得惨兮兮的经,顾不上天光即将破晓、整座华山很快就要被起来上早课的弟子们叫醒。他只是紧紧抱着运气好没掉下床的枕,任由姬别情死命弄他最脆弱的位。大哥低哑的息就响在耳侧,一声声仿佛和他的心同频同源,合着奔涌上的热血,搅得他愈发眼花鼻酸、骨酥。
“姬大、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