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我要继续了。”相柳故意促她。
他烈的吐息穿透鼻尖,在彼此的汇中朝她倾倒热意,将阿念推至爆发的火山口,两腮飞上一抹重一片的酡红,支支吾吾地吐不出一个字。
一改先前暴,同她低声细气地语,“那你说说,我何时答应的你,若是你描述得够,我想起来就一定会遵守约定。”
她的冤屈得不到告,簌簌滴下泪来,一颗一颗地砸着绛色百花纹的枕面,透的浅纹洇上水痕,显她无法言说的诉状。
相柳尚存毁坏其障碍的理智,停下解她衣带的动作,盯着咫尺的红倔强想了一会,微微偏,“我没有。”
阿念当然不肯,抬手捂住自己口,另一只交叠其上,死死护住自己的底线。
话至此,脑海中关于那夜的混乱和旖旎一一幻现重映在眼前,清晰可见真实即,完全占据她的意识,可面前恬不知耻的人着她说细节,她猜不透他是否在戏耍她,扭扭地将他如何碰疼她的动作告诉他,将她与他相贴的姿势宣之于口。
可守藏的女孩是个吝啬鬼,只许他享受一次。
相柳等不及她消气再首肯,方才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勾着他的心想起那夜的美妙
,阿念也恼了,弄不明白他为何把气撒她上,如此愤懑着,即推他往下压的膛,又去抓他的发、捶他的肩、掐他的腰。
心中有一冲动,想要这样美好的人和共赴沉沦,亲口同他讲于她而言难以启齿的欢好迷态,他觉得眼前这张连津带的嘴里要说些该有淫语才能上她动情糜烂的可爱。
无论她力度大小与否,皆不为所动,好似他不会疼一样。
阿念气得想一口咬在他的脸上,叫他知厉害,奈何全都被制服无法挣脱,徒留盛怒的双眼盯住他狂的卑鄙无耻。
她咬着牙又蹦出一句,“你抱着我洗澡时答应的。”
她似乎也知晓自己的声量太小,再开口时微微好些,起码于常人而言,能听到。
他毫不犹豫地承认,复抓住她乱挣的手,箍着腕压在月牙色的床褥,饶有兴致地看她羞愤撇的炸样,俯与她贴耳,“我会依言轻些,让你好受些,也更久些。”
下的人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姑娘,听不得一点淫语,说不得一句秽言,不经撩也不经疼,稍微不如意就要哭,他不是哄她的能手,但他在捉弄她的本事里很有一套。
“第一次的时候。”不过几个字磕磕巴巴。
阿念握紧他略略用劲的手,指甲搅进他的掌肉,咬紧下,她给自己足心理准备,随后相柳听见那张闭合的嘴里极轻极快地飞出六个字。
“你不能再对我那夜的事,你答应过我的!”她嚷这话时,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你有!”女孩腾地炸起来,激动得差点磕上他的,显然是对他的无赖行径无比忿然。
相柳压着嘴角,故作深思几瞬,阿念以为他想起来了,下一秒他就挑着笑泼她一冷水。
岂料,他歪付之一哂,猖狂地为自己辩驳,“我是想起来了,但我答应的是下次轻些,没说不碰你。”
注意到阿念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叠深,知晓那是些她羞于出口的时候,眼神幽转其上的同时心思也活络起来。
视线所见之的是深浅红晕,他顺着眼去看,遮的天青翠微下藏匿着女孩的珍宝,他想那大概是朵杏花,一朵翘在枝,朝他摇曳着卖弄风情又矜持着纯质无瑕,以至于保持水鲜妍的花,那心的花吐的蜜粉,是他无法抵抗的迷药,是同逍遥丹一般的毒瘾,会让他昏胀脑,让他掠起心中的忐忑、起深的激昂。
“你耍赖!”阿念怒。
单方面的斗争足足持续半刻钟,她失了力气连哭都没法出声,泪珠蓄满眼眶,平日里总不愿见她落泪的人,此时刻意回避着她的眼睛,不想怜惜她。
“没印象,那夜那么长,我同你说了那么多话,哪里记得这一句两句,你不如多描述描述当时的情景,好叫我想得容易些。”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他不算骗她,要不是他耳力好,真听不见。
女孩带着嘲意的质责换来男人无耻的反问,“你见过话本子里哪个男人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的?”
相柳作势不耐烦,要去扯她的襦裙,她惊慌截住后嗔他,“你很急嘛!等不了一盏茶的功夫?”
他佯装放弃对她的攻势,温和地笑着,轻柔摩挲被他弄的珠,眼神玩味地品观她不能控的发颤,线微开,里的热吐出信子萦在他的指尖勾引他去探弄,弦崩之际,忍住指腹连心的迫切移开,游至她的耳垂。
阿念瞪圆的眼睛里装着大大的震惊,又一次刷新对他不要脸的认知,继而想他说的话,好像确实和他说的一样没有中途停下来的。
满床的息中间出许许低咽,罪魁祸首装作不知,极大胆地和她亲昵,将他的吻蔓延脖颈、锁骨、还要往下。
“你该想起来了吧,这是你自己保证的,我没糊弄你。”阿念如临大赦,坦地推着上的人,要他依言下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