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得他的心发,相隔一个半月的情事,已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与她受用其中妙趣。
先前与她同床总压抑按捺着燥心,如今借着酒劲顺势而为,可不能说他求不满、虫上脑。
何况他是真的醋了,他真想要她,听她的唤。她总有这种不知何来的魔力让他为她着迷,为她生出一些不光彩的念,就如想她只喊他的名字,旁的男人都不能叫,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她该用全心来籍他。
而她那劳什子哥哥,即无婚又无心意相许,又安着兄妹的名,在她女使的嘴里好似阿念已是他妇一般。
他不说与她相知相爱,也没有如阿念将他东躲西藏那般见不得人。
明明他与她才更亲近些,起码上是这样。
越想,她笑着同他说她哥哥的画面就越刺激他的火气,那种感觉就好像自己切了好久的肉才放到碗里却被讨厌的人吃掉,令人可恶!
食指一卷将半挂在腰间的束带完全解开,无视她的全力阻挠,别开只此两层的丝衣,直奔她藏匿的珍宝,顾自享用起来。
他寻近轻点女孩的首,漉的杏花苞便在山中摇曳,仿佛要与茱萸争艳。那是件烟罗的心衣,如同烟蔼般柔,腾起缭绕的薄雾,细细地、轻轻地粘附在肤,手掌摸时因为感觉饱满而满足,再尝试一次,心中更加动容。
阿念被相柳这般弄着,哪里羞得住,使劲掰他掌握前的手,和他告饶。
“相柳,不要,我求求你,别对我这样。”
“会怀孕的,相柳,我害怕。”
女孩生惧,泪眼婆娑地哀求着在上作乱的主宰者,她使出惯常撒的手段,晃着他的臂膀想要他答应,还不忘低下姿态,“相柳,相柳,我求你了。”
矜贵的小王姬是鲜少求人的,除了一些特殊情况,就比如现在。
他听着她声泪俱下的诉求,视线不由得移到女孩坦的腰腹,内心掂量她说的话,据他所知,像他这样的大妖在交时不容易结胎,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于是边说边掉她脸边的泪,温柔地抚着,“不会的,阿念。”
面前的男人神情真挚诚恳,她还是不信,她从没听过谁行了房不会怀孕的,而且他还,那么久。
“我不信。”她抽噎着摇,左手护在前,在他眼子底下悄咪咪扯着斜下方的衣服遮盖上半。
衣裙蔽不过弹指,便遭到暴力撕扯毁坏,阿念还没来得及惊呼,双手就被相柳三两下用白色织带捆起绑在床。
突来的强劲和霸让阿念害怕,本能挣扎的同时,带起大幅度的抖动,镶嵌在冷脸上幽邃黢黑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她像是擒故纵的淫模样,偏他衣冠楚楚,而自己却无三两衣料,羞耻感便从四肢百骸贴着热涌上来,叫她不敢再动,拼命往里收缩子,合拢自己的心,以盼留存为数不多的颜面和自尊。
她的和羞耻的动作被他压在下,所有隐秘的、显的都被他知晓,她为女孩子的清白和骄矜在他面前碎了一地。
她就像待宰的羊羔被他按在砧板上享用,只要他用蛮劲她就毫无抵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