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什么?
为什么,你要对我那么温柔……
准星像一把钝刀蛮横地撑开内里,砂金不舒服地扭动起来。
他猛地抽出后里的枪,着嘴里的手帕生生地了进去。
下。
对,就是这样。
砂金的脸上依旧带着坚不可摧的微笑,美丽的眼睛空地直视着拉帝奥。
“你不会蠢到以为搞得血淋淋的就能去掉它吧?衣柜里有几件带领子的衬衫,自己拿。”
更可怕的是,砂金发现自己的在剧烈的疼痛中该死地起了反应。
为什么总要选择走向灭亡?
枪在会阴停下,狠狠地往里,仿佛想要破这层肉,戳进里翻搅一番,好好看看这个人的真心。
但拉帝奥的枪还没停下,它径直朝着下的小而去。没有扩张也没有爱抚,冰冷坚的金属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闯进。
“拿去买些喜欢的耳环吧,再难看也总好过隶的价签。”
前口袋里的手帕被到他嘴里,他腰间的带被缠在小臂上,西的扣子崩开拉链也被扯坏,内被撕得稀烂。枪抵在的下,冰冷的感激起鸡疙瘩。
毫无章法的抽插里,枪口无可避免地划过深的感点,腹的挤压更是加重了那的感觉。弹匣撞击在口,一下比一下深,仿佛很快就能完全挤进去。
不是的……
他想起把他捡回家的那一天,那时他还不叫“砂金”,脖子上的烙印也还泛着红。他在浴室里将那瘦弱的看了个遍,肉如纸一样薄,清洗的时候不敢用力,仿佛随便搓就会被骨戳穿。
“还不错,我的课……旁听。”
可现在这又是什么?
让我忘掉那甜美的梦,不再幻想从未选择的路。
“唔!”
枪口压在卵袋之间死死抵着一路向下,白皙的肉浮现红痕。准星上没有磨平的金属瑕疵划破肤,像针一样留下细细长长的破口。
记忆的碎片零零散散,雪花一样飘落,不等接住就消。
你不是他。
“唔……唔……”
拉帝奥显然也看到了,现在是惩罚不是玩乐,他必不可能让他如愿。
而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你答应我的事不算数了吗?
“传闻说他和老大有一些不正当的往来,毕竟跟博识学会的某个人似乎也有过那种关系,教授你怎么看――唔……”
但即便肉看起来半死不活,那时他望向自己的眼里,依旧能找到强烈的求生和旺盛的生命力。
砂金的终于有了些许紧张的反应。肤被划破的感觉火辣辣的,仿佛撕开的前奏。裂里落的血珠一颗又一颗,全都堆积在肉的凹陷里,黏黏腻腻。
别说了!
“你……聪明……活……”
拉帝奥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这个人明明已经跟自己再无任何关系,却还会为他的自暴自弃丧失理智。
枪脱离仿佛同时带出了他的,有什么东西飞快地涌出外,带着温在下聚集,小控制不住徒劳地收缩着。砂金楞了楞,嘴里充斥着郁的铁锈味,他突然意识到那大概是自己的鲜血。
为什么总用那张嘴说出挑衅的话?
但求死之人尚不能如愿,枪没有顾忌小的干涩,在拉帝奥的手中飞快地抽插起来。
拉帝奥的虎口卡在自己的下颌,强迫他仰起,大脑逐渐缺氧,绑在一起的手臂茫然地在空中捶打着。
“唔唔……”
拉帝奥压在他上愤怒地捂住他的嘴,力强大得他上要窒息,仿佛这样就能遮挡他自轻自贱的笑。但那双眼睛,那双漠然的眼睛依然死物一般朝着他的方向。
你是谁?
拉帝奥发狠似的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每一次插入都把枪进更深。半个的重量压在小腹,里是作乱的钝刀,砂金觉得自己早已被切得支离破碎。
思绪变得断断续
它曾充盈着溢出来的悲伤和天真的喜悦,也有求知的渴望和对命运的指控,还有烧不尽的爱,为他点燃照亮谬误之途的火把。
想不起来了……
“闭嘴!我叫你闭嘴!”
拉帝奥空出的手压在砂金的小腹紧紧按住乱动的人,他还是很瘦,甚至枪进去都能感受得到细微的凸起。
唾濡的布料被枪抵在咙深,砂金觉得不上气,被压迫的感觉让他本能地作呕。枪在嘴里胡乱地搅弄,金属戳在脸颊和上颌,敲到牙生疼。
“犯贱的嘴,撕了怎么样?”
即便沾了鲜血枪还是太过干涩,砂金疼得弓起背,浑肌肉绷的死紧,连呼都变得急促起来。
那不是你!
“唔!!!”
“唔……”
别说了!
它不是这样的……
它本该是生动的,丰富的,绚丽的,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如果拉帝奥现在开枪,我一定会死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