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正如程浩承诺的那样,费可每天准时在下午醒来。醒来后,他会换药膏,在程浩明显带着几分威胁的目光下,吃掉他按照方医生给的食谱zuo的,味dao微妙的“营养饭菜”。
然后,程浩以“肩膀受伤”的理由,亲自带费可去浴室,给他洗澡。每次洗澡时,程浩都会借机动手动脚,时而不小心ca过费可的xiong膛,时而nie一把他的tunbu,甚至会更过分地说,说是要全shen都洗干净,包括他那可怜兮兮的本shen沉睡的某个bu位。
一开始看到程浩一脸正经的模样,费可总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毕竟,按照他对程浩的了解,程浩要是想干什么,也不至于这么弯弯绕绕。他喜欢直接激烈地进入,然后看自己被折腾得受不住、任他摆布还要讨巧的样子。这老变态,想到这里,费可不由地嘟囔了一声。
而程浩确实最初也是单纯地怕费可的伤口感染,只是在第一次帮忙洗澡时,他发现费可的shenti似乎因为逃跑后长时间“休憩”,变得min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在给费可洗澡时,会故意用手指轻轻划过费可的pi肤,感受他因为chu2摸而微微颤抖的反应。每当费可因为过度min感而挣扎反抗时,程浩就会笑着安抚他:
“别动,我只是帮你洗干净。”
随着时间的推移,程浩的“洗澡服务”变得越来越过分;他不仅会用手指轻抚费可的shenti,挑逗费可的神经,还会用温热的水liu刻意地冲刷他的min感bu位,而在费可每次快要到达ding点时,不顾费可动情地请求,又突然抽离,公事公办的态度让费可咬牙切齿。
这老狐狸,绝对是故意的。
其实在被程浩带回家的第四天,费可能察觉到自己的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他有点不愿让程浩发现。不guan是想要逃避接下来要面对的惩罚和调教还是暂时的贪恋目前看似平和(除去某人动手动脚)的日子。
而最近程浩似乎也有点儿不对劲,尤其是昨天,某个老男人照常白天消失大半天,晚上回家“享用”睡前加餐时;明明已经发现自己绷带下的伤口已经结痂并且近乎脱落完毕,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默默的绕开了这些地方。本来费可已经zuo好了被发现伤口愈合,就会被程浩拖到他那个地下室的准备,但没想到某人只是默默的按照每天的日常,收拾完让费可回主卧休息。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什么情况?
费可这几天也不能出门,白天修养,晚上被程浩当成抱枕抱着睡觉,思维都迟钝了;但就算再迟钝,他也察觉出几丝不对劲,他能感受到程浩的怒意gen本没有平息,平静的外表下依旧波涛汹涌,但是为什么。
费可这些日子白天一个人在家时,闲不住就到chu1看看这个自己离开了很久又再次回来的地方;之前两人一起生活过的痕迹确实已经被程浩清理的干干净净――除了那个沙发,沙发上一个角落还摆着之前自己一堆小物件。
那些夜灯,眼罩甚至还有自己没有带走的金rong读物,明晃晃的昭示着这里曾经的住民,它们的存在似乎也代表着房屋主人对于这些最后与费可相关的事物的挣扎。
除此之外,费可倒是没找到什么别的重要的东西,看起来经历一次被骗,程浩倒是学会了把重要的物件不让第二个人知晓,自己好好保存这件事。
当费可自己在屋里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更害怕接下来程浩的举动,琢磨着要不还是逃跑的时候,程浩这些日子也没有闲着。他先后联系了何珊和刘漠,确认那天船上那批人最后的下落和最后的决策。
他将费可抓回来后,倒是不在意这群人到底说了什么,他只在意最后的结果,确保自己和某个小骗子可以全shen而退。
毕竟在他刚联系何珊的时候,何珊便一gu脑将船上剩下的人隐瞒的bu分和真正的故事告诉了程浩。去掉何珊口中对费可刻意弱化的形象,程浩也能大致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也让他最后的一些疑惑得到了解答。
确实很聪明,他的小骗子,一开始利用所有人追求的,不敢宣之于口的贪念,然后合理的,完美的趁机而入,所以这些人――包括程浩自己,从tou到尾都没有考虑过报警。每个人在这个故事里都不无辜,报警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最终那艘船上的人达成了一致,互相隐瞒,互为包庇者,但是让程浩不爽的一点在于,听何珊所说,不只是苏倩,张萱,甚至那个虚伪至极的老tou陈树发都反复提到,只要将费可交给他们,他们都既往不咎,只要将费可给他们。
听何珊说到这里时,程浩正在自家公司天台抽烟,他眉心一tiao,嗤笑一声,不知dao是在嘲笑这群被骗的神魂颠倒的人,还是在嘲笑只要能得到费可就可以原谅之前一切的自己。他把烟tou狠狠的rou在绿化带的泥土里,又丢进一旁的垃圾桶。
“想都别想,费可骗的钱我记得我第二天就打给他们了,那死老tou的女儿纯粹是他自作孽,那姑娘被她爸当成个物件,那死老tou还想赖在费可shen上?”
听到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