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套子落在个正正好的位置,商鞅方升的人肉尺功能依旧稳定可靠。收藏家从那袋子里刮出点剩余的,又在自己的家伙上刮了一把,勉强凑了点的东西,便往商鞅方升大里摸进去。他细,大也是个比拳大不了多少的尺寸,一手扶着拉开一条,间的视野就完全遮不住了。收藏家的手指在那入口附近慢慢着,待那附近肌肉稍稍放松后,才试着将手指放了进去。这走旱路的事情,历史上也并不少有,商鞅方升在那个时代也听闻过这些事,只是他从未放在心里,还是个物的他也没料到有天这事会发生在他上。刚钻进去一点儿,他就有点疼得难受,不过想着这收藏家认认真真要这事的模样,还是妥协地忍了。那手指溜溜地钻进来,费了老大功夫,把他这后面的肌肉仔仔细细地拓开。收藏家说着要对称着这事,他还真的按照左边来一下右边来一下的平等方式弄着。商鞅方升终于憋不住,抬起没被握着那条踢了踢他的肩膀。“别,鞋踢人可疼了。”
“对称是我的喜好,又不是真的条例要求,你正经点弄你的,别这样。这要弄到什么时候去?”
“嘿,好吧。”收藏家咕哝一声,不再像个强迫症那样弄他了。只有这点确实不方便,商鞅方升深一口气,努力放松子,让他更好开路。他甚至想着要是收藏家爱这事,他后面就得常备点之类的东西在办公室里。反正也没人敢弄乱他办公室的布置,自然也没那个胆去翻他的柜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又给疼得飞散。等到那小口能放得下三手指时,谁都忍得大汗淋漓。收藏家撤出手指,把自己的东西抵上去。
刚进去的时候,那又麻又胀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受。商鞅方升下意识捂着嘴,忽然想到这手套上还有点套子上的东西,不免僵地又放下了。收藏家朝他安般地笑笑:“我慢点动,要是疼你就跟我说。”
“无碍,你动……唔。”肉刀子牵着动的感觉初来古怪无比,他闷闷地哼了声,手指攥紧了榻上小桌的桌。谁曾想到走旱路是这样一种感觉呢?那里边又酸又麻,只感觉得到一东西在向里开拓,着他那不舒服的地方更往深去。收藏家确实给了他些时间适应,不过当他骤然抽动起来时,商鞅方升几乎被他得从榻上下去。“别这么,这么急。”他气吁吁地说着。收藏家低亲亲他的额角,就抵着那儿磨动。商鞅方升搂着他肩膀,不知这内肉刀子到底着哪儿,每每经过,就是一种麻痹了似的传来,比被那手指弄时还厉害。而收藏家被他紧紧包着,每次抽动时都觉着那肉像在他上依依不舍地摸了一遭,跟张嘴儿似的非要把他的东西全出去不可。他呼加重,更刻意地捣着他里边,直到下边家伙终于不住,才夹紧了腰腹屁把东西全交代出来了。抽出来时,那交合的地方还咕啾咕啾地响。那胶套的上都被挤出了个小小的鼓圆。
收藏家将胶套脱下来,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瞧见商鞅方升间那话儿站起来一些,颤颤巍巍地,却可怜兮兮半着,干脆直接俯住了那东西。商鞅方升急了一下,手套按在他后脑勺上,匆忙说:“你什么?!你不必……”
待到他也交代了一次后,收藏家才嘴坐起来。“哪有我自己一个人舒服的理?”他笑得开心,“这次条件不好,下次,下次绝对给您弄得舒舒服服了,光靠下边就能享乐。”
商鞅方升真想敲他的脑瓜。“你这是好话吗?”说罢,他又妥协了,“……算了,只要你肯试,我就放心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