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方看穿了他的想法：“你在找星界棱镜吗？”现任至上真神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掏出那个邪念熟悉无比的吉斯遗物。邪念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它，但他已感受不到那强大得能庇护他的心灵异能：这个遗物彻底失效了。

        戈塔什怒极反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踩在他口上：“你应该知，我只需一个念，就能让你彻底成为我的无脑隶。”

        “不，这不可能——”邪念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戈塔什的手（或许对方故意松了手），扑到盖尔面前，“你还认得我吗？还能听到我吗？盖尔，吾爱，请你回应我，请你停下，离开这里——”

        ——现在该怎么办？邪念想。他曾利用星界棱镜屏蔽主脑的控制，但现在他已感应不到君主的存在：随携带的星界棱镜已经消失了——当然，被戈塔什拿走了。

        邪念被他踩得不过气来，却忍着闷痛大笑：“是的，你赢了！你大可以这样——我绝不会向你求饶。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天有可能挣脱你的控制，邪恶不会永远持续，你的狂妄野心终将被人阻止！”

        邪念立刻挣扎起来，但戈塔什按住他的手纹丝不动，“如果你不听话，我有一千种办法惩罚你。割了你的让你再不能念咒，废掉你的双手让你再不能施法——哦，顺便杀一两个你的朋友也不错。”

        戈塔什松开了脚，随即抓住邪念的角提起来，迫其仰着跪在地上，正对着他的。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邪念的失败导致的。

        “张嘴，伸，给我。”戈塔什稍一，抵在龙裔的上，“收好你那些可爱的小尖牙，只许用。”

        邪念瞪大了眼睛，瞳孔痛苦地收紧了：那是他最熟悉的一个人，盖尔·德卡里奥斯，他可爱、贴的法师情人，分隔两日终于再见，他却难受到窒息：爱人那两颗柔的深蜜色瞳仁如今放出无机质的黄白光芒，机械而茫然地向他们走来，显然是——

一幅野心的伟大蓝图。

        但呆滞而机械的法师没受这阻拦的影响，在离戈塔什数步远的地方跪了下来，恭敬地低着膝行过去；邪念试图拖住他的胳膊，抓住他的手和腰，却都不能阻止

        “你得学会怎么服侍我。”戈塔什摁着他的贴到上，“现在，我。”

        戈塔什冷笑一声，脚往下踩在邪念断裂的肋骨，用力碾压，邪念一时吃痛得说不出话来。

        正在挣扎的龙裔立刻不动了，死一般的沉默了一会，终于伸出双手，去解戈塔什的腰带；他的动作颤抖而且笨拙，戈塔什倒也没他，微笑着看他花了半天时间解下子，小心地把那条已经抬的阴解放出来。

        怒火在邪念心中蔓延，但他还是张开嘴，柔、的蓝色长缠上了肉棒；他得没什么章法，仿佛只是机械地用唾涂满整条阴，汗味和麝香味在他锐的味上弥漫开来。真恶心；破坏他的尊严就是戈塔什的目的：这位所谓的至上真神洋洋自得地试图毁灭他——邪念在心中不屑地唾了一口，仍然拥有人类的肉和望的家伙，可不被称为神，无论这伪神想要从他上得到什么都不会得逞……

        “真是叛逆的小物，但我并不打算直接控制你。一个乖顺听话的无脑玩固然很好，可我更倾向于亲手击碎你的意志，折断你的脊梁——”

        “因为你的失败，君主不得不选择与我合作。他吞噬了吉斯王子的力量，协助我打败了主脑——而我杀了他，成为了耐色脑的唯一主人。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也没人能救得了你了。顽固的小术士，趁你还能自由思考的时候，向我求饶吧！或许我会考虑保留一点你的自我意志不抹杀——”

        “我问你，邪念，你后悔了吗？”

        邪念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是啊，我是后悔，后悔曾经的我与你狼狈为谋划了这一切，后悔我没能纠正错误，成功杀死你——”

        戈塔什微笑地看着邪念笨拙的动作。他骄傲的小刺客正在努力他的鸡巴——但这并不足以令他满意。

        “蠢笨的小物，我不得不得找个老师来教你如何取悦男人。”戈塔什打了个响指。很快，随着金属门的喀拉响声，有人从牢门外进来了。

        “——让你心甘情愿匍匐在我脚下，成为暴君最忠诚的狗。”

        “看来巴尔家的少爷并不习惯服侍别人，大街上随便来条狗都比你更会。”暴君一把拉开邪念的，欣赏龙裔仍不知所措吐出来的蓝，尖牵着一丝晶莹的唾粘连在他上；已经很可爱了，如果可以他还想把这副场景画下来保存，但如果能迫他的小物更努力一些，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成功驯服了主脑，终于完成了至上真神计划——曾经的你与我一同制定的计划。”戈塔什轻抚着龙裔的下颌，尖锐的金属指套划破柔的肤，出血来；他的语气中带了点遗憾和怀念，“你本该和我一同成为至上真神，本该与我一同庆祝这胜利的时刻。可你太任，太顽固，才落到现在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