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尔伸出那双施法者的巧手,和惯于念咒的,去抚、去取悦暴君的阴。
“请不要干扰老师的教学。”戈塔什批评,随即邪念感到自己的无法动弹——他的思维被局限在脑中,无法再控制肢,而他的眼睛被迫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幅情景:他的爱人温柔地弄、抚摸暴君的,嘴巴柔顺地住阴越吞越深,娴熟而淫地着裹和吞吐的动作。戈塔什一手按在覆着柔棕色卷发的后脑上,将盖尔的更紧地按在他的上,毫不留情地动腰——九狱啊——邪念甚至能清晰地看见爱人的脖颈是怎样撑了一圈,咙起的上下动的凸起。盖尔的咽痉挛着,嘴角淌着咽不下的口水,仍然机械地用套弄那愈发大的鸡巴——一个没有思想的,纯粹的玩。
邪念窒息得两眼发黑,这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也被控制、剥夺思想,总好过清醒地面对戈塔什羞辱他的爱人。这一切本不该发生的,假如他再谨慎一些、再明智一些、准备再完备一些,作战时更锐、更有察力一些,他就不会让自己的伙伴、自己的爱人落入戈塔什手中,让这座城市、这个世界的未来落入黑色暴君手中。但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行差踏错,却再难挽回。术士的心脏在尖锐而沉重的痛苦重压下几乎停,与之相比就连巴尔抽干他鲜血的疼痛也可以忍受了,不,他宁可再被巴尔杀死成百上千次,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所珍视的挚爱遭人玷污。他一次如此渴盼着为自己的罪过而死——为害爱人落得如此地步的罪过而死。
这场酷刑大概持续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比他的一生还要漫长;终于戈塔什抽出弹的阴,对着法师的脸和张开的嘴出一;随后,完成使命的教学者如同断线木偶般倒下,而同时邪念也恢复了对躯的控制能力。他随即连带爬扑到盖尔面前,努力拭爱人脸上脖子上淌的污秽,一边绝望地呼唤对方。没有回应,盖尔一动不动,眼睛仍闪烁着无机质的黄白光芒。
“太彩了,你看起来——心碎,痛苦,我能感到你的大脑散发出甜美的绝望味。看来你真的很在乎这个法师。”戈塔什饶有兴趣地评价。
邪念望向他,那双原本燃烧着愤怒毒焰的眼睛,现下只剩死灰般的无力和悲哀:“请你放过他,求你,你想怎样对我也好,我都会听话,放他走——我和你的恩怨与他没有关系。只要放他走,我什么都愿意……”
戈塔什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可怜的小物,你简直快崩溃了。真是神奇——先前我你到死,你也没有告过一声饶。可现在你居然肯为了这个法师求我,哈,实在令人难以置信。”他的笑容迅速收起,换上沉冷的怒意,“你爱他。你——巴尔腐朽血肉雕琢的孩子,居然也会懂得爱?你确实变了,变得弱,变得令人作呕地善良,不知从哪学来的爱啊奉献啊牺牲啊之类的不知所谓的俗套东西——是谁把你变成这样的?”
他踢了地上的盖尔一脚,不屑:“不会就是这个法师吧?”
邪念立刻遮挡住爱人的,说:“那都是我自己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好吧,好吧,现在该验收你方才的学习成果了。”戈塔什冷笑一声,“过来,用你的全力讨好我。如果你得不好,就让老师再为你示范一遍。”
于是他眼见着龙裔近乎渴切地贴上他的阴,更加灵活地、用不同力舐和,以指腹小心地按摩沉甸甸的,谨慎地收好牙齿,用柔的亲吻和。邪念过于努力了,一直到麻木也不敢停下。
戈塔什被他得十分受用。不能直接龙裔的嘴实在有些遗憾。是时候理掉那些小尖牙了,戈塔什想,直接掉或许不太行,龙类牙齿再生能力很强……上牙垫或者磨钝这些牙齿?可以试试。手脚上尖锐的指甲也该好好剪剪……他可爱的小物不需要会伤到主人的尖牙利爪。
“好了。”戈塔什说,“你仍然是相当笨的物,但我也不能指望一条母狗能到像样地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