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这样他的爱人就能够安全,或许。
羞耻、痛苦、仇恨、绝望——最后都只能忍耐。他张开嘴巴,用发麻的尖和嘶哑的声带吐出几个字:“求您我,戈塔什大人,求您尽情地使用我……”
暴君啧了一声:“下次得叫个画师来。”随即一把揪住龙裔的尾巴,鸡巴滋一声了进去。
那些没有愈合的、刚才刮出来的、现下新开裂的伤口都出血来,稍稍了有些紧涩的。血并不算很好的剂,但巴尔的坏孩子只得到这样的待遇。龙裔比常人更高的温和更窄的让戈塔什爽得要命,他用力动着,一手揪着邪念的尾巴在手臂上缠了几圈,一手在邪念的红白相间的上狠狠扇了几掌:“我以为你这个已经被烂了,结果还是这么紧——博德之门最耐的婊子,嗯?”
在激烈的撞击和掌掴下,邪念只能发出几声可怜的呜咽,这当然不能博得暴君的同情,对方更用力地掐他感的尾,一手摁紧他的腹让他们的更紧密地贴合,响亮的、淫靡的拍击声在狭小的囚室里回响。邪念的手肘撑在地上,双手握拳又松开,指甲在掌心刻出深深的血痕,忍耐、忍耐、忍耐,他能的,必须的只有忍耐……
“叫出声音来。”戈塔什说,“叫得越放浪越好,婊子,叫到我满意为止。”
邪念试图执行这条命令,不再抑制地发出呻,他的声音喑哑、柔而破碎,仿佛一条被打断的狗,这大概不能令戈塔什满意;于是他试图回忆在下城区的酒馆里学到的荤话:“戈塔什大人、啊啊,您的鸡巴、好大,求您、更用力地我……”
戈塔什一把抓住他的龙角,迫他仰起来,腰柔地弯折下去,像骑那样用力骑他,“继续。”
这个高仰起的姿势令龙裔脖颈绷紧,难以说话,好容易才从绷直的咽中挤出一点声音:“我是、只属于戈塔什大人的,嗯啊、婊子——戈塔什大人的、唔呃、是我的荣幸……”
大公爵显然十分满意,动作稍微温和了一些,抚摸起龙裔颤抖的脊背,“很高兴你终于会说中听的话了,小物。我说过,你会学会追随我,向我表示尊敬的。”
邪念再一次闭上眼睛;他这辈子从未如此自我贬低、自我羞辱过,但他别无选择,只能继续发出更大声的呻,说出更羞耻的话来。这一时刻他忘了自己是谁,仿佛被抽出了灵魂,而留在原地的不过是一机械重复着淫浪言语的躯壳。
这场噩梦似乎永无止境,终于,戈塔什玩够了他,出阴后拽着他的角了他一脸,并命令他用嘴将鸡巴清理干净。邪念沉默而温顺地着咸腥的,可此时,他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
盖尔正坐在不远,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双深蜜色的眼睛不再发出黄光,而是充满了令人心碎的悲伤。
——戈塔什什么时候解除的对盖尔的脑控?邪念浑僵,如坠冰窟。
他的爱人应该也于意识清醒、但无法控制的状态;盖尔这么看着他看了多久?
“他全都看到了,全都听到了。”戈塔什说,嘴角带着恶劣的笑意。
惊恐和绝望的情绪涌上邪念的心灵。他慌乱间试图用夺心魔蝌蚪去链接盖尔——他的激烈而痛苦的情绪撞上了另一个,也是绝望,破碎而悲伤的,但带着极力想要安抚他、修补他的愿望,如此酸涩,又如此温——
他们的心灵链接中断了。
盖尔的眼瞳又变回了无机质的黄白光芒。邪念眼见着自己的爱人机械地站起,向外走去。
金属牢门关闭了。
“真可怜,真可怜。”戈塔什摇摇,轻蔑地笑,“你的弱点如此明显,想击溃你实在太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