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努什卡上的信息素,甘甜又辛辣,很熟悉的味,跟金卢一样。
时寸瑾侧着点子,把脸颊靠在阿努什卡的肩膀上,阿努什卡仅仅能把下抵在时寸瑾耳廓内侧的绒上。
欢愉从四肢百骸向大脑传来,很舒服是极准确的形容词概括,丝毫不掺假。
在温热的黑暗里什么都不用想,连思维都免了,也不用判断,意识与感知随着时间缓慢淌,直至癫狂。
时寸瑾没说话,蝶翅又裹上来,这次不似刚才裹得那么紧。时寸瑾能自由活动,蝶翅仅作为完美的装饰。
时寸瑾说:“……别胡闹了。”
阿努什卡说,“我是认真的。”他看着时寸瑾,“你可以试着弄伤我。”
劲瘦腰线被缠住,一双手臂跟蟒蛇一样把时寸瑾圈在黑蝶翼搭建的阴影里。
优美摄人的结有节律上下动,贴着耳朵轻轻地又犹如磐石一般坚定不移地传来:“我保证,我的服从和忠心只属于你。”
当痛觉伴随肤颤栗到神经末梢时,酥麻又像电一样缓缓传导至大脑。一个热烈又充满虔诚的吻烙在时寸瑾的上,将两之间的空气都抽干。
阿努什卡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诚实,用尖开时寸瑾的上,长驱直入。
沉甸甸的呼声在狭窄空间里响起,阿努什卡将时寸瑾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时寸瑾没出声,那只被阿努什卡抓在掌中的右手,无名指有一个白金戒指。
没给时寸瑾思考的时间,阿努什卡俯,蝶翅又缠上来,这次把时寸瑾的右臂也困住,无法抽回。
下一秒,阿努什卡主动向前倾,眼球抵住时寸瑾的太阳。
“阿努什卡。”时寸瑾的嗓音有些沙哑。
“嗯。”阿努什卡应声,他感觉那一刻,有什么东西从内抽离,却又仿佛有什么东西更深地嵌入心脏。
“这是你的承诺。”时寸瑾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庄重感,“我会记住。”
阿努什卡微微张开眼睛,看着时寸瑾那双深邃的银色眼睛,他深深地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这是我的承诺。”阿努什卡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醉的坚定,“我也不会忘记。”
蝶族的腔被胶状化合物所覆盖,化合物在遇到空气后会迅速固化,形成一层保护,有效防止外细菌和病毒的侵入。
从种族特质而言,长翅君主蝶是没有趋光的。然而,如同许多生物在进化过程中所表现出的那样,它们会本能地追逐光明。
对光明的追求也许并非理的选择,但却是它们生存和繁衍的本能反应。
长翅君主蝶的黑色翅膀轻盈得如同薄纱,闪烁着深邃的光泽,对称的金色虫纹形成巨大的眼睛形状图案,就像是心描绘的艺术品,蝶翼的每一次振动都令时寸瑾感到目眩神迷。
尾勾一路招摇顺着肩胛骨靠近阿努什卡的脖颈,仅仅是轻柔地贴上去,信息素交换所造成的刺激就让阿努什卡如同电般弓起脊背。
时寸瑾的手指微曲,住阿努什卡沾满津的:“准备好了么?”
阿努什卡早已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卷不回去的蝶族已经无力挣脱时寸瑾作怪的手指,只能以一种近乎疯狂的眼神来回应他。
蝶尾突无力的绕在银色蛇尾,被雄虫坏心眼扯住来回拉扯。
他视线炽热的黏着时寸瑾,呜咽着渴求标记。
不是如饮鸩止渴般的临时刺穿,高热驱使着蝶族索取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