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曲密的耻在太宰治的脸上来回摩,带着涩味的前列慢慢在他的味上化开,最终和嗅到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被迫的成为了某种被悄无声息铭刻进了脑海深的“记忆”。
男人的动作愈发疯狂,晃动的阴拍打在太宰治被绷带包裹或着的面颊上,一抽一抽地啪啪作响,被跪坐姿势压制着的太宰治呼开始变得困难,不得不更加费劲的张开嘴巴来辅助摄入更多氧气,他的脸上糊满了自己的唾和男人的前列,也许其间还有他不断高大脑空白失去控制权时泪自行分的生理泪水,被打的发也成了漉漉的一团,乱糟糟地贴在面颊和额角上。男人甚至开始尝试着把自己鼓鼓的阴到太宰治的嘴里,他也成功了,虽然只能碍于姿势和动作幅度勉强地蹭进去停留一小会,但在心理上带来的快已经足够强烈了。太宰治丝毫没有意识到不时被进口腔里到底是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充满弹的什么人官,像是微凉的球一样,和最开始经常被进嘴里的状物完全不同,但是味同样强烈而分明,不只是被他贪婪嗅闻着萦绕在鼻端的男气息,还有接到肤时所感觉到细微的咸涩,无法被思维理解和形容的味的入的状物一样满满当当地把他淹没了。
最后男人着气了出来。
成年人发育完全的男官抽动着,贴在太宰治的嘴和面颊上时俨然也是一震动着的“按摩棒”,就连的气魄似乎都和呻着的太宰治截然不同,稠得近乎发黄的浆在眼翕动着敞开的瞬间随着阴的抽动涌而出,大大的白随着男人的阴甩动被溅到各个地方,早就被汗浸透的床单、太宰治面颊上摇摇坠近乎散开的绷带、太宰治涨红得满是淫乱的脸、还有太宰治同样被弄得漉漉紧贴在肤上的发梢——所有地方都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男人的。
但更多的还是洒在了他的脸上和嘴里。
带着男遗传物质的和炙热的阴截然不同,是微凉的,溅在的上恰好充当了点微不足的降温效果。有分顺着鼻腔和呼被呛进了气,太宰治只好慌乱的偏过一阵咳嗽,顺着重力作用进嘴里的浆味郁,浆糊似的糊在咙里和上,腥咸混合的味彻底地充盈了太宰的口腔,乃至于他恍惚不清醒的神智甚至以为自己被彻底的浸泡在了这些种浆里。太宰治的结动,声带竭尽全力地颤动了半天,才在唾稀释了分勉强吞下后,在猛烈的咳嗽和干呕中发出些零碎不成调的回应。
“呵呃……呃……咳……记……咳咳…嗯……住……呕……”
男人咧开嘴笑了,兴高采烈得甚至有点手足无措,他慢慢起,拍了拍终于能够正常呼后表情都舒坦了不少的太宰治面颊:“对…对……就是这样,记住我的味,一定要好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