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松地叩开肉往里深入,但更深的位置还是干涩异常,难以进入。于是男人干脆把细长的瓶口对准了在扩张中一点点放松了的口,指尖扒着边缘撑开一空隙,就着机会往里挤进了大。冰冷的膏进入,太宰治相当不适的呻挣扎起来,但睡梦中无力的四肢本不成什么像样的反抗,反而使得他像是在拒还迎般的引诱,啫喱状的似乎还带着点微弱的肌肉放松和情效果,在中化开后往深淌,冰冰凉凉的在中被慢慢收,于是某种无法被言辞形容的酥麻感混合着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变成了过分夸张的快感,从他的内猛然炸裂开,顺着口进入缓慢抽动涂抹的手指就成了另一重的藉,但显然不够,指腹摩过的内不仅不曾满足还被撩拨起了更多的渴求,指尖掠过的地方燃燃起了撩人的火焰,太宰治不自觉地敞开了双,肉吞吐着,似乎是在祈求更多。
男人看着口在短短的时间内从紧羞涩的拒还迎变成这么一副来者不拒兴奋蠕动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来。
“……好了……可以了……你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真的是第一次吗?”
“……太棒了。”
兴奋过度的男人重复着无意义的字词,在肉中简单搅动几下手指,从那些各式各样的假阳里挑出一只造型细长的,端抵着因为化开所以慢慢渗出的口稍稍用力,放松的口就相当熟络地把黑色状物的前段吞了下去,尽对于初经人事的肉来说这个尺寸已经足够了,褶皱看起来都快要被撑得完全平展,但太宰治的反应却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看起来之后还绰绰有余。男人想着,彻底放心地把假阳直接入,似乎是因为刚才让几乎要裂开的汹涌快感太过强烈,而快感的源空虚的又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填满满足了,太宰治的反应异常平淡,像死机了似的在床上,连紧抓床单的纤长十指都僵停住了,只有立的阴兴奋地敞开眼洒出,随着不自觉的晃动撒在他的间。男人却没有在意,他只是目光热切地注视着太宰治被撑开被入的口,环状的括约肌被往里推送的橡胶玩牵扯得微微变形往里凹陷,又会在男人停止用力的瞬间恢复平整,仅剩下被撑平展开的皱褶在着状物不住地收缩,黑色的仿制生似乎自然而然的就带着一种格外糜烂淫乱的气质,被夹在泛红的肉间更是带着某种视觉上尖锐的冲击感。男人呼急促地弓起子,一只手着橡胶阳的慢慢抽动,度恰好的物在望高涨的空虚中进行活运动,被撑开满之余,物还会从上过,带来更多前所未有的欢畅快意,太宰治嘴翕动,终于发出了卡壳似的低低呻,他徒劳地蹭弄着床单,感的后腰在灭快感的侵扰下想要往前起,却只是勉强支起一点后就无力地重新塌下,紧贴着床榻。
他意识不到所的真实情况,被药物蒙蔽的大脑沉浸在了虚构的梦境之中,太宰治觉得自己仿佛被丢弃置到了一个高温的熔炉中,情和快感与那剧烈的热浪混杂在一起,分不清边界,好像要在温度之中被搅打化了,被什么东西进入扭曲得变形后剩下却只有渴望,神志不清地颤栗着想要更多。淋漓的汗很快浸透了他的全,分明已经在快意间沉沦,神色却犹带着几分莫名的抗拒,被状物随意抽插得适应过的后肉痉挛着,混杂着过量的似的从口边缘被挤出,间尽是腻的和交合间黏腻的水声。梦中的太宰治想要蜷起,反而却违背意愿地大大敞开着,迎接着一次次比想象中还要迷乱的高,耳边有个声音在呢喃着什么,婊子货之类带着羞辱意味的称呼,是在说我吗?梦境中思绪也被高温灼得好像过热一样异常迟钝的少年有些恍惚,在疑惑中哼着声再度释放出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