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破坏和摧毁什么,不算厚实的脂肪层其实也没能承担多少保护卸力的作用,穿过后直抵腹腔。
遍布感神经的位被扎透的感觉似乎也没有多么强烈,虽然更大的可能是这已经开始对疼痛麻木了,海东大树甚至还有余力翻个白眼。门矢士终于放过了他的肉,转而将手搭在腰侧,感受着因感知到被破坏而不自觉绷紧瑟缩的肌理颤抖,有些好奇地用指腹沿着那束抽动的肌肉摩挲一下,对方反而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安抚一样慢慢放松了。
“嗯……”
海东大树的闷哼声悄无声息地变了个调。
“啧。”
门矢士对此则意见不小。
“接受得有点太快了吧,海东,很没劲啊。”
“嗯啊、哈…那也不是、唔…不是我想的啊,”海东大树开始不自觉地腰,不顾疼痛和随着动作被撕扯得越来越大的腹豁口,无法抗拒的意识甚至在第一时间超越了畏惧死亡的生命本能,疼痛已经消减到了完全能够忍耐的、和情趣差不多的程度,于是他甚至有空模仿着什么艺伎的腔调挑衅后的男人,“真不好意思啊,阿士,嗯……没、能、让、你、尽、兴。”
而门矢士对此的回应是歪吐出一团被撕扯嚼烂得看不出的形状的碎肉:“呕。”
扎破了腹腔的爪子感觉就和破了白纸差不多,他本意是为了固定扭来扭去挣扎的海东,没有心思更多的事,结果伤口反而因为海东大树无意义的动作越扯越开,门矢士因此而莫名的恼怒起来。他废了更大的力气去抓牢手中的躯,更多的爪尖也随之刺入肉,在男人的腰腹留下几个深浅不一的爪痕,血沿着兽爪往下滴淌,浸发后粘连成捋的感也很糟糕,无法描述和理解这种突如其来不快的人最后选择归咎为没能享受够用餐的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