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足够宽敞,阴端本都不用怎么费劲就能顺着失血过多后显得有些发白的创口边缘往里进,畅通无阻,其间有些轻微的阻力,大约是胃或者别的什么官,都被态度强的开了,开口足够深且大的优势便是门矢士几乎都不用考虑再多的什么,只需要感受着人里乎乎的温度然后由着子随意抽插,那些被切割穿透过破破烂烂的肌肉组织都能温柔的把包裹住,伴随着的抽搐和蠕动给予快。
“呼……这里也不错嘛,海东。”
门矢士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尝试着继续往里深入,这个开口被撕得足够大,甚至连的袋都能入大半,撑得边缘微微变形。进出动作都格外暴的阴在海东大树的内搅动,内脏似乎都要在这样鲁的行动下被搅乱纠缠在一起,这种由内而外都彻底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已经足够令人绝望了,偏偏就连呼的口鼻都被死死捂住,窒息感随之袭来,不是惨叫还是呼救都被堵在了咽中。被艹弄的伤口不住地收缩着,大大黏腻的血从边缘被挤出,四飞溅,夹杂着半凝固的深色血块和不知名的组织惨片,好像内里的所有脏都随着无情的艹弄变成了糜烂的肉酱一样。
海东大树搭在人手腕上的指尖已经随着门矢士的动作慢慢脱落了,不知不觉间,男人也稍微松开了一点手,久违的氧气随着肺的收缩与鼓动,重新涌入了海东的鼻腔和气中。急促的呼间,他“呃呃”的发出了几个零乱的音节,然后便用带着哭腔的尾调反复地重复着呼喊:“阿士、阿士……还要、阿士、给我……阿士、更多的、唔呃……阿士…!”
“吵死了。”然而门矢士的松手却并不是什么仁慈的放过,只不过是更加残忍前兆,他一边态度恶劣的指责海东大树的喋喋不休惹人生厌,一边扯住了男人散落在地上几乎要被血染上红色的金发,埋开始舐结,粝苔与钩刺沿着肤下凸起的血轮廓摩挲,齿尖抵着要害摩,试探过后干脆一口咬下。脆弱的骨本承受不住虎的撕咬,被犬齿碾断撕开,下一秒被扯开的是动脉,血沿着创口边缘飞溅,彻底染红门矢士的大半张脸,紧接着就是气和声带,使得海东大树剩余未能出口的声音都变成了一串无用的颤抖。
他慢慢起,依旧没有多看海东得一塌糊涂的下半眼,扯着男人的发把他拽向间,基本上已经没有过多反应、和个麻袋差不多的海东当然也不可能反抗半点,死过一次的伥鬼在失去了残存意识的时间里就和训练有素的家犬一样乖顺,也不需要门矢士多说什么,他就已经乖乖地张开了嘴,裹满血的阴抵着嘴就艹了进去,得海东大树瘦削得干瘪的腮帮鼓起一个凸起。男人很自觉地调整角度去合,带有温度的尸骸尽职尽责的用伺候着自己阴晴不定的主人,把大半阴吞到了口腔里,用灵活的尖沿着凸起的青脉络描摹,很快就抵到了咽,在被撕碎的咙缺口捣出了点奇怪的咕噜声。本来该享受到被咙紧紧包裹快感的冠状端就这么突兀地从断开的暴在了空气中,已经不会再因为异物入侵觉得恶心收缩的咽连半点蠕动的反应都没有,好在温热的口腔也已经足够舒服有趣了,抚一早就在临界点的肉绰绰有余。
很快,混杂着白色浆的血就从海东大树咙的缺口慢慢淌了出来。又一次被迫验了死亡的伥也终于在这瞬间意识回笼,翻着白眼,用掌抵着男人盘坐的大和膝盖撑起子,咳嗽着从嘴中出点红白混杂的,任由气通过断裂的带出一片细密的血红色泡沫。
释放过后终于满足的虎则若有所思。
“我还是觉得刚才那样听话的海东比较有意思,不如……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