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与逐渐放大的瞳孔。使得海东大树现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条快要窒息的死鱼,映入眼中的门矢士整个人形象模糊而又灰暗,只有那双兽瞳和嘴边鲜红的血迹格外晃眼,上位掠食者独有的森然目光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如刚才脑内的想象那般残忍得“完美无暇”,这种被当成什么私人物件窥视的感觉让海东有点想吐,偏偏这幅躯壳却无比受用,零碎望碎片交错着从疼痛中滋生,随之放大,他难耐地屈起膝盖敞开大,阴颤颤巍巍的竖起,端吐出几水,“让我、哈……转过来啊…!”
逐渐发乌的血浆已经覆盖了大半边的,几个较浅的创口也彻底被涌出的血覆盖糊住,只剩那过于狭长的划痕敞开着,被撕开的肉随着呼的颤动而抽搐,其间蠕动的内脏都隐约可见。门矢士齿尖,用手指去抠弄那些在边缘紧绷的鲜红肌肉,被撕开的破损在指尖作弄下收缩紧绷然后断裂,再往里摸索就是奇妙的感,人内腔的温度和涌出的血沫一致,溜溜的也不知是血还是哪个内脏破损后的渗出物。海东大树呜咽着弓起子,在人反应过来以前已经用手臂勾了上去,发干起的印上了满是淋漓血迹嘴角,他热切地吻着男人的下,用尖像恳求似的沿齿隙弄,直到门矢士啧声后张嘴合,私毫不介意那些在人脸上黏腻的半干涸腥甜来源就是自己,甘之若饴的连带着唾一并吞下。
说是接吻但其实更像撕咬,两个人的动作都没什么温柔可言,更谈不上什么有情调或缱绻,占着主动权的海东吻得急切,尖直勾勾地往深探索,分过多的唾成了抚干渴咽的良药,恨不得连带着人口腔中那份烈的血肉气息都随着呼一并吞下。门矢士则远不如他表面上看着的那么游刃有余,但海东大树聪明得近乎是讨巧一样安抚的弄某种意义上也确实取悦了他,于是心情不错的虎懒洋洋地眯起双眸,放松了戒备任由饥渴迫切的人来口腔,柔的在口中试探,品味过这份脆韧口感与滋味的士动一下,到底还是按捺住了那点小小的冲动,但未被消解的躁动情绪还是驱使着他出反抗。与抵在一齐,在齿交错间厮磨着交缠在一起,一时冲动献吻的海东很快就在迫中落到了下风,呼紊乱,只能艰难地从门矢士口中索取那点好心施舍来的氧气作为支撑,没来得及被咽下的唾顺着嘴角溢出,在腹逐渐深入的指尖存在感愈发鲜明,失去了痛觉后连自己都没法分辨伤口轻重,内脏外的感官似乎也远比想的要迟钝得多,除却手指搅动时被牵连到的位有奇异的被牵扯感外,就只有点被异物侵入的奇特饱胀感,这种被撑开打开的感觉甚至让他恍惚间多出了点在被指艹弄的错觉。
望随之膨胀,海东大树的再一次因难以言说的兴奋和期待发起抖来,仿佛腹被撕扯开的创口真的成了什么漉漉的柔一样,他不自觉地低下,用鼻尖去亲昵地蹭弄男人的面颊,被一把推开也习以为常似的重新黏上去:“阿士…艹我啊……为什么还不……呜、求你了、艹我……阿士、嗯唔……阿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