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甚至可以说是变本加厉。现在李靖被摆弄成了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他被杨素抱起来,束缚在怀里,那坚热的东西在这个姿势下能够完完全全地将李靖穿。粝的端,每一次摩都能够狠狠碾过最要命的那一点,李靖想躲,却躲不开,因为他被牢牢固定住,杨素的左臂从他的腋下穿过来,手指紧紧箍住他的下巴,大拇指在间不断翻搅,右臂则环着他的腰,去摩他感的要命的,光是被蹭一下就足以让李靖魂飞魄散,更何况此时杨素简直是往死里捻那两点,只教李靖仰起脖颈难耐地呻。杨素又趁着这大好时机在李靖脖颈上狠咬了一口。
李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呻着吐出一个字眼:“我……”就又被扇了一巴掌。李靖呜咽着,又被拉开,方才被他弄的亮晶晶,漉漉的凉物――李靖用仅有的理智猜测那是玉势――狠狠地再度干了进去。同时上面的嘴也没闲着,杨素那阴只略微在他边摩几下便一没到底,舒爽地喟叹一声,便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不断耸动。而李靖,他一边因为某些生理的刺激着泪,却不由自主地一边尽心尽力服侍起来,杨素满意时,却也没忘了手下动作,不一会儿就让李靖无声无息地又去了一次,后收缩的同时,咙也不由自主地收紧,杨素便就着这快意将浊尽数到他嘴里。
他是被中的异物感和下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快感所唤醒的。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抵着,呈抽插的动作在口中肆。下面那难以言喻的地方也被手指翻搅,李靖战栗着,能感受到自己的口极为温顺甚至欢悦地迎合着陌生的侵犯。某一点被抵住,李靖抖了一下,随后迎来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刺激和灭的快活――他还没有搞清状况,就被不知是谁的手指了一次。李靖的脯剧烈起伏着,像是一条被人从海里捞上岸的鱼。嘴里的东西被拿出来,李靖的呼终于通畅开,他睁开眼睛,周围虽不能说是漆黑一片,但这个屋子里的光源似乎只有墙角一细的不能再细的蜡烛,发出的微弱光芒只能够让人勉强看清物的轮廓。他正要大声呼救,上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响亮。随后李靖绝望地听见杨素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刚才你在那边房子里叫得那么浪,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女?”
下人称是,便把李靖领走,李靖一面走一面猜测能让杨素出此等神色的会是什么事,然而无果。下人把他带到厢房后,便离开了,只留李靖一个人在这里百无聊赖地消遣。这沉香堂是府内新修的一庭院,陈设极为华丽,各式家都是用沉香木打造成的,香气袭人。李靖不知为何,闻着有些昏脑胀,意识昏沉间便睡了过去。
他将自己完全抛弃在海之中,任这肉在无穷无尽的情中漂。直到他再也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而杨素下床来,仔细思忖了一会,站起来另点了一支红烛,把烛台捧过来,映入眼帘的是李靖那张情色未退,白痕未干的脸。杨素挑了挑眉,没说话,又将烛台顺着李靖乱红遍布的躯扫了一遍,火光下,李靖漂亮的肌肉淌着蜂蜜一样的光彩。最后,杨素的目光凝在李靖的手背上,三枚令咒的颜色无比颜明。杨素摇摇,熄了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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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的理智在这多重夹击之下完全崩溃了。这份验与他十六岁那年未曾向他人提起的经历太过相似,但他不愿将此事向别人提起的真实原因或许并不是因为这是一次侵犯,而是――尽他不愿承认,甚至为之深感痛苦――他的肉的确无法抵御这份难以启齿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