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项韩两人出门后,追赶不过百米,韩信便拉住项羽。
“项王。我们先停一下。”
“停什么?”项羽瞪了他一眼,“难dao非要等到他把那些话告诉当今的皇帝,把我们都杀了?”
韩信心下一乐,能悟到这一点,说明项羽这么多年来还是有所进益,然而他心下虽这么想,表面上面色还是保持着凝重:“项王。圣杯战争中,卿主和从者,哪个更重要?”
“自然是卿主。”项羽快速回答,随后大悟,“你是说越公府有可能……”
“没错。”韩信点点tou,“圣杯战争已经进行了数日,说不定已经有卿主相互联合起来对敌。”
“那我们赶快回去!”
“不可。”韩信立ma否决,“你忘了您方才说过的话了吗?刺客必须死。”
项羽深xi一口气:“我去追刺客。”
韩信又摇tou:“不行。我们还不知dao有可能偷袭越公府的那位从者会是什么职阶,假如是术士或是骑士,我自然有一战之力,可若是狂战士和剑客……”
“那对上刺客你便百分百胜了?”项羽反诘。
韩信笑笑:“五五开吧――虽然武安君说过不打计算中有可能的产生的败仗,可是眼下形势又由不得我,干脆赌一把。”
项羽沉默了。他很想拿出一贯的气势来反驳,可是此时他却zuo不到。
他只是抬起tou来,问:“不对。你现在的状况不对。那小子的魔力你没有完全xi取到。”“因为是不完全召唤啊。”韩信语气轻松,甚至有些开心,“没有契约词,没有完整的用于魔力传输的通dao。我和药师,是纯粹由缘分而联系起来的主从关系呢,你想要也没有。”
“这不是重点吧?”项羽咬牙,“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不惜xing命也要单独去zuo?”
韩信微微一笑,目光却坚定:“这是我必须要去zuo的事,非常重要,关于圣杯战争本shen。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
“是你的心愿吗?”
“不算吧,”韩信已转过shen去,“只是必须要zuo的事情罢了。你要看顾药师。本来我想收个徒弟,这下子不知dao能不能成。如果不成,当我送你了。”
项羽本来想骂:什么人啊,像是把自己心爱的玩ju不情不愿丢过来的小孩子一样!可是话到嘴边,他却鬼使神差地问出:“喂!韩信!我们现在算是战……同盟关系吗?”
韩信没有回tou,只轻描淡写dao:“随你怎么想。”他转了几转,就隐没在层层叠叠的巷子中了。
李靖听了项羽的转述,xiong中又酸又热,万般情感激dang不已。原本他听了韩信的一番剖白,心中已有chu2动,只是突遭敌袭,没来得及反应。此番项羽把韩信yu收他为徒的意思一说,李靖竟大起知己之感。往日家里看重他的长辈不是没有,杨素更是直言他能够坐上仆she1之位,只是李靖为时局所累,磋磨了这么久,纵有此心也早不抱希望。如今韩信一来,改变了很多事,不仅对他深寄厚望,甚至还要将其毕生才略倾nang相授……李靖如今感激,愧疚,敬重,仰慕等多种情感交杂在一起,竟让李靖站起shen来,向外走去。
“药师!”杨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