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看来这药确实是效果惊人,比起恍若初次的痛感,更多的还是陌生的快感,那抵至心的炙热带给他无与比的满足,但浑上下都在叫嚣着不够,还想要更多更多。
突然视角天旋地转,背对着的他被捞起坐到柳见尘之上,一下子入得极深的位让他忍不住惊叫起来,两只手下意识地抓住了柳见尘的大,留下几目惊心的红痕。
“柳、等…想...想…我想……呜……”谢归在情和药物的影响下早已不知哪里是哪里,泪水糊了眼什么都看不清,只有找回记忆的还在无意识摇动着,像条失了水的鱼。
“我帮你。”柳见尘也快到临界点,额上青突起,叼猎物般咬着谢归细白的脖颈。
下抽插间发出的交合声和黏腻水声,在巷里特别明显。谢归的被柳见尘隔着套的手搓着,肉更被得一塌糊涂。谢归眼前一花,后仰起了腰,白发蹭在柳见尘的肩膀上,高的出热,接着不断痉挛收缩,柳见尘被他这么一夹,立即松了口又抬手掐住谢归的脖子,狠一记把嵌进最深,往他的内进了的。
谢归双目失神,呜咽一声也释放在柳见尘手上,黑色手套上沾上了斑驳的白浊,十分刺眼。
待柳见尘昏胀的清明了些,才发现谢归被他掐得双目翻白,涎水混着汗泪把锁骨弄得一片晶亮,急忙收手捞住浑酥的谢归,抱着人慢慢平复高。
久违的情事过后,阴暗的小巷里只剩下两人重的息声。
谢归虽然四肢还发着,却慢慢的恢复了神智,虽然看不见柳见尘的脸,却慢慢认清了自己双大张,几乎全赤地坐在男人的上的事实。他撑着地挣扎着要起,被柳见尘轻而易举钳住了腰,才离了一半的谢归又在那未下去的上狠狠坐下,顿时失了气力。
“嗯…!”
“怎么,求不满吗?还想在这里再来一发?反正我是没所谓,只是你这张不住淫叫的狗嘴要是又引来一大波人……”柳见尘坏笑着,掰住谢归的脸使他看向那几倒在角落的尸,“你是想再在活人前表演一次活春?”
谢归垂下眼,看着柳见尘着套的手把那点在他小腹上均匀抹平,然后往那被他得满满胀胀的肉里再伸入一指:“不说话,又要我来猜你的心思?那就是你还不满足只有一?想要多来几个人?”
谢归微微着,咬着牙骂他:“,疯狗。”
“……你说什么?”柳见尘停住动作,脸黑了下来,“谢归,我不信你还不清楚——离开了我,除了死,就是去过生不如死的日子,你没得选。”
说罢他直接拽起谢归的前发迫他往后仰视自己,幽蓝的眼中看不明情绪,柳见尘怒极反笑:“对,可我的确疯,骂我是疯狗的人多了去了。”
谢归察觉出危险的讯号,还未猜到是什么,便被弄着被迫起了,他站不住,只能贴着糙的墙慢慢跪落,却又被强行得站直,柳见尘也跟着直起,那退到口的重新挤进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