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乱了,垂下的发扫在他出的一小块肤上,弄得死了。
能不能安分一点啊,你是小孩吗?谢归忍无可忍。
闭嘴,快点爬。柳见尘伸手插进他的兜里。
我草,你干嘛啊!?
柳见尘解释,他被谢归抬着呢,自己的兜不方便插。
你这叫扰。谢归一针见血的指出。
屁。某人偏要嘴,然后在心里补了句:这就是得寸进尺。
开门的时候,谢归纠结了,是先把少爷放下来,还是先开门,可是钥匙挂在手指上,怎么都不方便。柳见尘的脑袋像一颗发蓬松的狗,怠惰的耷拉在他肩膀上,谢归感到自己的手被用力摸了一把,然后钥匙就被拿走了。 柳见尘在他的后背,探长手臂,钥匙插进门锁,转了两圈门开了。
你是真的死脑。柳少评价。
谢归不理他,踢掉鞋子把他扔在沙发上,然后问厨房在哪。 柳见尘指了指一个方向,懒洋洋的斜靠着摸出手机刷起视频。
茶几上摆着没盖盖跑气的半瓶可乐,柳见尘也不挑,捞起来就喝,还发出很恶心的咕咕声和啧啧声。
烦不烦?谢归在给自己系着围裙。
过来,我给你弄。柳见尘把空瓶子丢进垃圾桶然后冲谢归招手,他就过去了,背对站好。 然后一阵窸窸窣窣,谢归觉得柳见尘在摸他屁,可又没有明确的抓两把或是怎样。
好了,去吧。 谢归回看看,蝴蝶结很完美,又瞅了柳见尘,少爷眯着眼睛,看着某个方向,又好像什么也没在看,单纯发呆。
晚饭吃的是炒饭,虾仁炒西兰花,还有紫菜花汤。吃饭的时候柳见尘打开了很久没开过的电视,不然两个人又不会说话的空气里就只剩下尴尬。新闻里播到明天开始天气转热,气温逐渐上升,积压许久的雨云会在今晚消散,代价是一场痛快淋漓的大暴雨。
你有在晒衣服吗?谢归往嘴里了一口,问。
没。柳见尘吃好了,放下碗筷又陷回沙发里。
哦。 谈话断了,谢归收拾完桌子就去厨房洗碗了。
柳见尘看着谢归的背影,其实他还是想跟谢归聊天。虽然他经常骂人,也不爱聊自己,但是和谢归说话就是特别有意思。
不对,柳见尘这才想起被他忘掉的事,用酒纱布理了一下他的脚指,然后一瘸一拐的也进厨房了。
谢归搓着盘子,冷冷的问他,你不是没感觉吗,不是说不痛吗?
柳见尘靠在一旁,把重心放到好上,声音在水中听不清晰,他咙冒出来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还很轻,有些脆弱。
柳见尘叹气说这里就我俩,唉,懒得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