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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占占便宜就够了,范安之你怎么得寸进尺?”李承泽一副要降罪于他的表情。
“臣见了二殿下,不由自主就……”范闲抽来一个枕垫在李承泽下,被子早就被蹬到床下,二皇子赤着双攀到范闲腰上,却在范闲探向他下时牢牢抓住了不怀好意的手。
“指磨着我…好生难受,可不要了。”李承泽羞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看范闲仍是一脸不解,想死的心在此刻达到峰。
范闲不顾攥在他手腕李承泽的手,扯着就一起摸向隐秘的口,毫不费力的掰开两肉,指尖刚一及就感受到了那的与瑟缩,想来也是,才欢爱后不久,小没来得及合拢,又被范闲好一顿刺激,内里化开没来得及清理的膏就着水一并了出来。
“那臣,便依得二殿下。”
李承泽说的对,范闲确实是个犬科动物,最喜欢在属于自己的物品上留下标记,熟悉的与撕咬李承泽见怪不怪,偶尔出一声呻,再对范闲留印子的地方表达不满。
“安之…你瞧我这上前儿的青紫红痕还未消下去,怎么又…哈啊!”李承泽瞪了范闲一眼,始作俑者还叼着他的尖吻得起劲,一双大手钳制着李承泽想要逃离的腰,又趁他放松警惕腾出来解开自己的带。
“是承泽先撩拨我的。”范闲亲吻着李承泽的耳廓,明明算不上感的地方,却在清晰听到吻耳朵的啧啧水声后再绷不住,李承泽慌乱的夹紧攀在范闲腰上的,动作间到下发的物什,听到上人嘶的一声。
李承泽顺着向下看去,范闲神的正抵在他口的位置沾着水缓缓磨蹭,方才被自己大一碰更上一圈,看得未经人事的二皇子出了神。
吃不下的吧……绝对吃不下的……
“二殿下天赋异禀,人是,这里也是。”范闲扶着前端缓缓送入李承泽那口里,刚进个就紧得不行,李承泽虽感到不适也算不上疼,直到没入了半个,终于是痛呼出声。
“安之,安之!啊…唔!不要进了…”李承泽不断摇,他感觉口要裂开了,整个人要从中被劈成两半。
“承泽,我不进了。”范闲安抚似的去吻李承泽,循循善诱得让他放松下,下卡在中间小幅度前后动着,每次抽出又进的一次比一次深,好像在小心翼翼的凿开这口的深。
“你,哈…哈啊,惯会忽悠人,嗯…”李承泽无力反驳,不得不承认的是范闲的确让这痛感转化为快感。
感受到李承泽逐渐的合和他渐渐高涨的情,范闲索也就放开了弄下的人,肉早就将他的绞住,每动作一下都会被内里争先恐后的缠住,不停地吐出汁来讨好范闲,像是销魂窟。
范闲拿准了力度向李承泽最受不住的那点,前端磨过感又往深了撞,一下接一下,李承泽此时却喊不出声。
漂亮皇子的嘴巴被范闲吻住,想推开都没有力气,气又不匀,接吻又不会换气,憋的眼泪都生生挤出几滴,奈何里快感一波接一波,只觉眼前一黑,了。
李承泽只觉得下面被磨的没有丝毫感觉,但冲向大脑的酥麻感从未停止,今天已经被到两次了,他力透支过大,在床上,勾在范闲腰的几经落再被上没停止动作的人扛了回去,像个破布偶一样任范闲搓弄。
高不应期尚未过去,范闲的弄一直没停,肉无规律的痉挛使得范闲埋在李承泽里的被又又绞,活像个榨机,忍得他上青都爆出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