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回去喝酒吗?”
二人间酒香萦绕,贺云的心跟着怦怦直,他席上喝了那么多酒都清醒着,这会裴年一个吻倒教自己醉了几分。贺云无奈,他的裴先生总是这般,能叫人在最烦闷之时舍了三千烦恼,心甘情愿地与之沉沦。
月正。
小舟载不动无边缱绻,略微沉下几分,湖波轻,舟也随之摆动。芦丛深萤光渐渐,时有蛩鸣三两声,与贺云的心声交织成谱,在静谧的月夜里分外入耳。裴年心满意足,他趴到贺云口,那心正咚咚、咚咚地在耳畔回响,一声声诉尽了主人的相思。
“我的想念远比先生更甚。”
“都听先生的。”
不等裴年反应,贺云便将人按在舟,他扯下裴年衣衫,日思夜想的雪肤茱萸尽现眼前,贺云双手摸上一通,直摸到肉泛起片片粉红。未几,裴年两颗珠渐渐立,贺云叼住其中
“你好好看着。”
“你别,呃……”贺云阵阵低,裴年比以往任何一回都要热情,他嘴包裹着端卖力,尖也紧贴上下弄。冠上的小口渐渐有水渗出,与裴年的津混在一起,整个肉棍腻腻的。
贺云解了衣扣,小心翼翼地拥住人回吻,那么就当自己也醉了吧,反正在这喧嚣世间,众人皆醉,他贺云偶尔当个醉鬼,荒唐一回又有何不可呢?
“嘶,先生还是坐上来吧。”
“那贺郎尽欺负我吧,我不回了。”
“是先生勾引我的,明日清醒了可别怪我。”
贺云没想到喝多了的裴年力气大得很,小船经不住折腾,左右颠簸了起来,他努力稳着二人形,由裴年趴在上一通乱吻。
“如君所愿。”
“嗯,我知。”
裴年俯下去吻贺云口,贺云溺地摸摸他脸颊,醉醺醺的裴年十分可爱,贺云想逗逗他,笑着摇了摇。果然,裴年经不住逗,剜了眼贺云,低凑到他间,挑开腰上环扣,贝齿咬住带一拉一扯,贺云的肉棍失了桎梏,一下子脱出,弹在裴年边。
“咳咳……唔,你怎么……”
“嗯……”
语毕,裴年张口住,的在肉冠动,时而过端细。贺云惊一声,他肉棍太过大,裴年只了一半,不下的分被握在手中,那莹白指尖带着夜风的冰凉,抚过肉之上浮起的青,贺云舒服极了,本能一,不料冠撞上了裴年牙尖。
晚风一阵,摇落芦花满襟,贺云笑了笑,拉起裴年的手为自己拂去衣上芦雪,即使此刻他的裴先生想回去,贺云也不会允了,他为着公事压抑了太久太久,今夜好容易开了荤,怎能不放肆到底!
裴年被呛到,他吐出肉,薄而出的白浊又溅上了面颊,裴年指尖轻蘸送入间,香艳小连带嘴角残余的水尽数卷入。贺云看得痴了,将裴年捞进怀里,二人耳鬓厮磨,紧紧贴在一互情意。
<四>
“唔……”
裴年几缕鬓发随舟晃动垂落,连同耳上的苏穗子,垂下的穗尾不经意蹭过肉,撩得贺云阳又胀大了一圈。裴年吞不下了,改去撩惹一旁的,他先是探出尖了,随后张开艳红的嘴住,一只手也抓住另一边的不断弄。
“呼……先生竟这般想我?”快感似决堤般向贺云袭来,他不能再忍,握着肉棍在裴年脸上拍了拍,裴年便心领神会,继续伺候起他那孽——火热自至肉棍一路啃吻,时轻时重,或缓或急,尖撩风惹火般游走肉,待到冠时绕着端打转,嘴再轻咬住连嘬几口。贺云脸都红透了,裴年还从未如此讨好过他,他望着裴年的眼,裴年也正看向他,那一双眼情,尽是明目张胆的勾引。
满月之下,湖光潋滟,小舟轻轻,摇碎月影。
“嗯……呜~”紫红在裴年间频频出没,他眼角着泪,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贺云到底心,手上力卸了半分,肉棍只半插在裴年口中缓缓抽动,裴年趁他停歇的空隙,嘴裹着肉冠,抵住端小孔,不消片刻,贺云阳就整个一颤,毫无征兆地了。
“你真、真是……”
“贺郎,你知我有多想你吗?”
裴年没搭理贺云,他吻了下贺云阳,着牙齿磕到之,轻轻柔柔地,似一片芦絮飘落,却饱深情。贺云情不自禁瞄向裴年,裴年温柔一笑,在他灼热的目光中再次吞吐起壮,一张小脸几乎埋进了他的间,恨不得将整肉棍吃进嘴中。
贺云浑燥热,更想狠狠欺负裴年,他的手掌住裴年后脑,猛地按向下巨物,肉棍压在上碾磨,冠几番到裴年口,在最紧致的所在接连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