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弄,里凌乱的亦被无情搅拌,冲刷着每一片感的肉。
“不……呜~等下!”
贺云的提速猝不及防,裴年阳端得发痛,已是濒临。贺云这时却不再碰,只提起裴年双,腰间持续发力,肉棍开里一片,抵达心纵情驰骋。裴年肉兴奋地瑟缩,跟怎么都吃不够一般,牢牢套住肉吞吐,不多时,漂亮的被贺云成了个肉,口红红的胀一片,噗嗤噗嗤地起水来。
“看来先生还是喜欢快的。”
裴年委屈得想哭,当初他自己扒开小,亲自教导贺云如何他,那时贺云跟木一样,半天动不了几下子,如今贺云是不用再教,他的屁可遭了殃。此时想想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自己子淫贱得很,又教出个坏心眼的狼崽来,他还偏偏就喜欢那狼崽子,以至于无论多暴的对待,他都甘之如饴。
“先生想什么呢?在走神?”
“唔……我没有。”
“真的没有?”贺云猛地,肉棍一下进更深的地方,他插在那接连干,得心阵阵发麻,肉狠狠地绞紧,随后裴年一声呜咽,整一颤,前后竟一同了出来。
“嗯、不要,不要了……”
高过后的小烂得一塌糊涂,贺云怎肯放过,他掐紧裴年肉,长肉在颤动的间进出,直得水四溅、白沫横飞。
“呜、不行……啊~”
裴年甜腻的尾音百转千回,舟颠簸,船绳竟因贺云激烈的干开了扣,小舟不受控地漂游,载着二人颤悠悠地入芦花深,可贺云已无暇顾及,他使出似要把裴年钉死在船板上的力气,霸地、无尽地索取着,裴年肉被他沉甸甸的拍得啪啪作响,子上下乱颤,耳上苏与青丝缠作一团,脯上胀的两点泛起水光,依稀几个牙痕,很是淫。
而罪魁祸首犹嫌不够,低咬住裴年肉,又插在他小里弄了几十回,直至满湖气迷漫,芦叶上气凝成的水珠一颗颗落舟畔,才满意地浇入今夜第一热。
“贺郎……”
月色暧昧,舟影徘徊。
万顷波光与天风摇曳,一切的一切如烟似雾般美妙。
<六>
裴年在舟,浑上下散发着熟透的味,他都合不拢了,那被到烂红的口失了弹力,可怜兮兮地张着肉 ,像是还未吃够似的一开一合,正往外吐着黏腻的白。
可当明日太阳升起之时,裴年着上新衣,谁又能知,长安城小有名气的万花大夫,在他楚楚衣冠下究竟藏着多么淫乱的呢?
“先生,小心着了寒。”
情事终了,贺云恢复了平日的斯文模样,他褪下外衫裹住裴年子,将人抱进怀里亲吻,裴年发尾细腻的香教贺云意惹情牵,他心忽地涌现许多与裴年的过往。
那也是贺云最快活的时日。
他和裴年相识于幼时,因着师门关系时常见面,后来到了读书的年纪,贺父怕贺云一个人课业无聊,会生了怠惰之心,就和裴年的师父商量好,叫他们同在贺府学习。两人长相以往,日久生情,在彼此上初尝了情爱的美好,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夏日里贺云若看书倦了,会枕到裴年膝上,裴年索一边打扇一边将书念给他听。待到入了冬,有时夜里比冰窟还冷,贺云会等裴年受不住冻,主动钻进他被窝时,把人扣下与之亲热一番。
他们无休止地恩爱,无休止地欢好,直至年岁渐长,裴年被师父叫回了医馆,贺云也入了仕。
然而两心相知,岂在朝暮。贺云知,在熙熙攘攘的长安城中,已经有了一个把他放在心上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