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发狂般扫尖,一副齿连带咬,把可怜的吃得啧啧作响。
“慢一点,啊~等等……”裴年子早被熟透了,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他胡乱扭动,却好似拒还迎,肉又向贺云口中送入些许。贺云吃得爽了,抬手揪住另一颗豆把玩,或以平日习琴之法拨弄,或在指肚之间狠狠搓磨。裴年吐息凌乱,连声细,他单薄有力的膛起起伏伏,仿佛正蕴育着整座青岩呼啸的山风,贺云一时痴迷,觉得自己好似置烂漫花海,那山风携卷着百花的香气阵阵拂,他鼻底心间尽是裴年的香。而后,贺云的吻便如一阵花急雨,细细密密地落在裴年上,他毫不留情地肆肉,把两颗珠连同晕啃得红不堪,甚至一颗的尖都破了,犹然淫地翘起,诱惑着贺云去一亲香泽,“不要、不要再……”
“先生真好闻,实是叫人罢不能。”
裴年前端到发痛,里蜜水不知淌了几波了,已好挨的准备,可贺云迟迟不肯下一步,他见裴年意犹未尽,突地酒意上,干脆整个人骑到裴年上。
“裴先生,猜猜我要什么?”
贺云清冷的俊脸恍若神祇,的事却下之至,他阳拍在裴年两片肉间,故作交媾之姿抽插。裴年惊慌得几乎从舟板弹起,贺云单手制住他,肉冠贴上两颗果轮番磨压,借着起的波干晕,如此几个来回后,裴年尖上裹满了水,亮晶晶的,愈发地惹人怜爱。
“唔……你混!”
裴年酒醒了大半,平日里若无他允许贺云决计不敢这么干,他委屈地推拒贺云,贺云知晓自己太过分,立乖乖窝到裴年颈边,像只小狗般撒地讨吻。裴年拿这样的贺云最没办法,他因着年长几岁,总是乐于纵着贺云,越发把人惯得不像样子。近来贺云仗着自己他,在情事上花样繁出,子一脱跟换了个人似的,与过往的青涩大相径庭。裴年不忍苛责,左不过是自己调教的,除了偶尔几句叫骂,他也只能一到底。
“磨磨蹭蹭的,你还不了?”
“嘿嘿,自然要的。”
“……”
夜渐晚。
<五>
裴年等不及了,主动分开双,他最近圆不少,白的肉从贺云指间漏出,勾人得很。
“别了……贺郎,快一点~”
裴年千呼万唤之下,贺云终于掰开了他的,这几年他被贺云多了,口形状已如熟妇一般,变成一条紧合细窄的,颜色也从浅淡的粉中透出靡靡的红。贺云喜欢得不得了,每每干,几番戏耍,直到肉自己张开小口,吐出一蜜来方才作罢。
“真漂亮。”
贺云将肉探到狎昵地了,冠才被吃进一半,肉便迫不及待地贴上来,他深一口气,一手握紧裴年阳搓动,一手按住裴年的腰挞伐起来。“嗯~贺郎,再快点……”裴年全只着一件里衣,亦被贺云扯成了烂布,他大敞着双,肉极尽谄媚地咬着贺云肉,贺云依着他的请求大力弄,肉棍每一次动,都在小最里面的凸起上,而每一次抽提,都到浅的感地带。贺云从未如此爽快过,裴年夹得他好紧,那前所未有的舒愉化成热,沿着肉游走周,他涨到发紫的阴青暴起,在腻的中直进直出、连连捣干,且一次比一次得快,一次比一次插得深。裴年口被撑到极致,红的肉外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出点水,又给肉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