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火光将屋内的陈设都染成浅黄的,只有李承泽的底色还是白生生的,生的白,层层粉色纱料堆在腰间盖在父亲膝上,遮蔽了下,说着豁出去,到底还是没能克服掉那点羞耻心。庆帝挑起一绺散乱的发别回李承泽耳后。目光顺着父亲的手,李承泽羞愧于自己干瘪的材,他抽条抽得太快,其他地方没能跟上这种发育。李承泽努力回想着教女官交给他的那些坤泽如何伺候乾元的知识,乖觉,服从,媚而不,将抵在庆帝肩膀,如鹤交颈。的麻木还没完全过去,他吃力地扭动腰,用下磨蹭父亲的跨间,笨拙地试图去唤醒衣摆下的蛰伏。
“无妨,朕来教你。”
庆帝宽厚的手掌感觉很热,像冬日的手炉,还握着自己的,李承泽心砰砰直,他闻到一郁陈烈的香味,是父亲的信香。
细细密密的麻,细细密密的痛,早已过了疼痛剧烈的阶段,李承泽快感觉不到的存在了。庆帝有闲心自弈,驭下的手段用在自己儿子上,虚耗着李承泽,等他的儿子彻底的开悟。李承泽算不出他跪了多久,棋子落下磕出的脆声,快的,慢的,李承泽没数,重复的声音无限拉长了李承泽的知觉,都是无言的敲打。
就不算太蠢。
悬停的棋子久久未落。李承泽还没意识到他了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抱着豁出去的气势骑在父亲上了。簪花,苏,步摇,一件一件弃在地上,很快发全散下来,搔在庆帝脸上,接着是衣服,他不常穿女儿家的衣裳,脱起来有些笨拙和急躁,庆帝并不促李承泽,因为这种青涩对于庆帝来讲很新鲜。
“朕顾惜你是初次,侍寝有侍寝的规矩,床上没有乾元伺候坤泽的理,没有下一次。”青涩的是最感的,庆帝的手指才刺入一个指节,这种感觉太异样,又有隐晦的渴望,热的肉立刻蠕动起来裹着侵入的异物往外推,糙的指腹不留情地着窄小的口,手指还在往深扩张,李承泽就快受不了了,开始这乏善可陈的窄还需要乾元的引导才学会吐水,这
此时的李承泽在床事上尚是一张白纸,很费劲了还是在无用功。夜里风凉,光的着了风就一阵颤抖,是一团粉雾中飘摇的白烟。李承泽感觉到下的变化,热的,胀大的,不是他的反应,是庆帝的反应,他只专注下苦功夫,坤泽白净的阳被摩变成粉的,他的怎么样,看不到,应该也红了,有点干又有点痛,会不到丁点所谓极乐的妙。曾经女官们教导他的时候,他不愿意听,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脑子里只有一些模棱两可的印象,他去解庆帝的金丝盘龙腰带,冷的金丝摸成热的金丝,实在不会解,气氛尴尬在这里,当时的李承泽简直想找个地钻进去。
一颗茸茸的,随着主人躁的动作在庆帝的前蹭来蹭去,像只小狗,本人没有这样的知觉,看在君父眼里是这个年纪才有的憨。一开始那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到这就得差不多了,终归还是年纪不大,羞于见人,脸埋得很深,只听庆帝笑了一声耳子一下子红了。李承泽着挑拨起了乾元的兴致,那之后该怎么呢,他全忘了。即将拥有他的乾元见识过坤泽的风情,各式各样的,今夜坤泽的青涩又添上一种新的美,庆帝享受这种未雕饰的青涩,这青涩又把自己双手奉上,往后他的形状和美将会由乾元一手雕琢。庆帝搂住怀中的人把人放在床上,折起人的推到两侧,像是少有的温和。
坤泽与乾元的结合是理之当然,乾元就是坤泽的归属,不关什么血缘常。李承泽溺在酒里,晕目眩,干涩的间很快起了意,他不知这是什么,想合上遮住奇怪的间。可是父亲的意愿不容违抗,庆帝让下的坤泽自己抱好两条,看穿了扭在一边的李承泽想逃避的心思。李承泽自己抱着为他人张开,要亲眼看着父亲是如何拥有自己的,刚才的温和仿佛只是一瞬的幻觉,庆帝永远是严厉苛责的君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