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容易溢,需要常常按摩疏通,二哥这是真的吗?其实汁已经了李承平一手了。
你想便,何必总是问我。孕期涨一直以来都是李承泽自己解决,怀一遭孕反而让李承泽变得保守许多,全都避开别人的。
我就是想听二哥亲口跟我说的。李承平还觉得李承泽迂回的回答不够,故意上了劲儿,不知是按摩还是掐人故意住肉里隐约的块,就是非要磨着二哥自己说出那些情色的话,李承泽痛得丝丝倒抽气,没法,他捉住李承平作恶的手,十指挤进李承平的指中,权把汁当作滋肤的油,亲手教他的弟弟怎么玩自己。
尖立着,在手的挤压下往外凸得更明显,红艳的孔水本止不住,李承泽上很快布上一条条往下的渍,二人之间尽是香。“太子殿下是不是总是吃二哥的。”“过去二哥的水都叫太子占了,那现在的都给我好不好。”李承平自顾自说,一个劲儿地向李承泽倾诉自己的占有,多可笑,李承泽属于谁都轮不到他,他心里清楚所以本不需要李承泽的答案,耳朵听到的那声冷笑也置若罔闻。可是如果李承泽真的不搭理李承平,他又开始嘟囔,二哥你好歹搭理我一下啊,要帮你忙的可是我。
李承泽有点受不了李承平,搂着李承平的脖子把他前压,李承平得了逞,用兄长上沾的,腥甜的。兄长起的肚子就在他前,李承平仿佛能听见咚咚的心声,是自己的,还是李承泽的,还是这未出世的也不知该怎么论辈分的,他们三个好像重合在一起了,很近很近,比他进入二哥里时还要亲近。
李承平用李承泽教他的按摩的方法去,打着圈地,不忘照顾尖。白上两点凸苞被磨得生红,李承平嘬的时候扶在他上的手就会跟着用力扣紧他的肩膀,猫似的,不痛。李承平不同,但李承泽上是一种蛰痛,破肉被刮过的蛰痛,不是很强烈,可不能像李承平总这样伤口上撒盐,李承泽放了声音说轻点,疼,李承平就换的方式,轻起来又格外轻柔仔细,口水有镇痛的作用。
如此反复,李承泽久未承,之前,的望被重重的思虑压抑着,被如此对待李承泽哪还经得起撩拨,才被吃了就得一片泥泞。李承平指上都是水,水水混在一起,李承平用雀跃的语气说,二哥你看,你好,手指一并一张拉出细丝,比划在李承泽眼前,李承泽漉漉的眼睛里看不清这些水丝,但他知通常情况下这些比划的意思,然后李承泽一口住了李承平的手指。
李承泽比李承平会多了,完全是温驯的态度,他把李承平的手指当,从指尖到指,还有格外感的两指间柔的连接。李承平的下要炸了,可却不能真的进入玉温香中,他把抵在的口,李承泽并起来,蓄起的肉将李承平的全裹住。李承泽很,他需要暴的疼痛止,无意识地用两条挤心的李承平。可是太紧了,李承泽夹得太紧了,李承平一巴掌拍在绵的肉上,让二哥不要夹这么紧,夹这么紧到时候谁也帮不了他。
到底比不上真正用来欢幸的腔,即使用淫水还是很快磨得通红磨得生疼。空虚的得不到填满就很难获得真正的满足,下的垫几乎透了,再多的水也觉得缺了点什么,李承泽怕痛,有时候又离不开这种痛,他已经不不顾了,完全拿出对陛下对太子的媚态,嘴里反复着你快一点。李承平见过这样的李承泽,但从来没在自己下见过。
货。
李承平咬牙切齿的,他从不对李承泽产生过说重话的念,但现在他脑中有一块崩塌了。李承泽神智已然不清醒了,不知听没听到李承平的愤懑,但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他就去捧住李承平面有不满的脸,他不便起,就把李承平拉进,安抚也好讨好也罢,像雀鸟一样轻啄乾元的嘴。二哥求你?好吗。
每次抽插都会重重碾过淋漓的口,袋拍打在绵的肉上啪啪地响在屋里格外清楚,李承泽下火辣辣的,但疼是最好的止。最后李承平到的时候,稠的白浊得二哥隆起的腹上到都是,他沾着自己的东西,在李承泽绷紧的、能看到淡淡的血的肚上抹开,抹到旁边一粒粒的血痂上。李承平一开始注意到了,这些莫名的痂很丑很碍眼,他心有预感某些东西要从指溜走。褐色的痂下有新生的血肉在凝固愈合,李承平撩过这些细密的凸起时,引起下人一阵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