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野东也坐起,屈起食指,摩挲着安室透心脏附近的肤。
一声克制的低后,安室透松开手,只是垂眸看着他动作。
无光的室内,几乎只能看清轮廓。
感变得更加灵了。
真野东摸到安室透微微凸起的尖,顿了顿,用手心轻微的磨蹭,然后用指尖一点一点地戳弄。
在玩。
在探索。
“……唔。”
也是在扰。在爱抚。在唤起。
从轻微的声音里得到了某种鼓励,真野东两只手一起,摸上安室透的口,在默许中一寸一寸的抚摸弄。
那里明明并不感。
但真野东的手心下,柔的,热度在慢慢攀高。
捻起尖,稍微用力的话,就能听见很不错的声音。
很色,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但完全只会让人想听更多。
或许是用力过,手下的躯一颤,似乎下意识想要挣扎,最终却只是出声指导:“……不要掐。”
只是说话而已,令人颤栗的羞耻感窜上脊椎,安室透勉强地低声说着,“用指腹,慢慢……呜……”
真野东停下动作。
“不舒服吗?”
或许本意是“不舒服的话不要勉强”之类的意思,此时此景之下,无论怎么回答都不太对劲。
真野东的眼睛已经逐渐适应了黑暗,他能看见安室透的稍微后仰,几度犹豫,才发出认命般的喟叹,“……舒服。”
然后,真野东就被按倒了。
所有情绪都可以被黑暗掩藏,安室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拒绝的话就直接变成小孩子,不然接下来就不要变了。”
接下来……?
手下一空,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侧仰躺的人翻了个,结实的长一迈,跨坐在了自己上。
真野东的手摸索着覆上了安室透的大。
为了维持膝盖以上的悬空,大肌肉绷紧着,细碎的声音响起,像是塑料在摩,盖子被打开的声音,真野东的手继续向前探索,摸到了男灼热的官,刚才还稳稳跪立着的人紧跟着颤了一下,轻微的姿势改变刚好令真野东同样胀痛灼热的阴被两肉夹住端。
“……”安室透吞咽了一下,他手里还拿着安全套,以免完之后还要再清理一次――刚才他洗澡的时候就设想过可能会发生什么,所以提前准备好了。
明明应该……至少应该打开灯。
真野东在热切地看着他吗?或者,仍然睁着那双虚无的眼睛,仅仅只是凝视他?
他其实没有什么心情这些事,但短短几个月的相里,他们两个常的,似乎就是这些,亲吻,拥抱,,黏在一起,漫无边际的闲聊,接彼此的――
真野东的手仍然在摸索着,笨拙地爱抚,不合时宜的,有种教坏了纯良小孩的罪恶感,但是、不,完全不。
那个人明明应该……不是这副无无求的样子。
【到时候就麻烦你接住我了。】
他想起真野东的笑容,以及,在语气里交织的无奈与信赖。
像是上要跌倒了,期待被拉一下。
那样慷慨的奔赴未曾多言的艰难境遇,即使知会发生些糟糕的事情,也完全、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