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手边的翘,“要不然下一次约定好,回家之后先亲亲我吧?”
“……诶?”
“好啦,是我没有说清楚,是我的错。”
“……想起来、了?”
“是的。是降谷王子的真爱之吻哦。”
降谷零有些狼狈的息着,好不容易才平复了呼,手撑在枕上,艰难地拉开了床灯。
真野东被光晃得眯了眯眼睛,仍然看着他。
“让你担心了,透哥。”
还是有些不一样。
再怎么相似,也不太一样了。
真野东安抚地顺着他的背脊,在灯光里与他对视。
……即使现在缩小了,也没办法再假装是小孩子了吧。
那是一双,失去活力的眼睛。
“……混账。”降谷零握拳,捶了一下真野东的肩膀,“又在我不知的地方……搞得一团糟。”
“抱歉啊。”
真野东缓声说着,然后就被“我又不是想听你歉”这样一口气的了回来,“那是想安我吗?……说起来啊,这个姿势,不利用一下不是很浪费吗?”
“完全不浪费。”
虽然说着干脆利落的拒绝的话,却没有离开,反而开始摸索刚才不知丢去哪的安全套。
真野东把被子拉上降谷零的肩膀,把下半都遮住了,“有和一点吗?”
“……会照顾人了啊。”
“是是。在此之前多亏你照顾了。”
……
匆忙的扩张不太到位,还是糟糕的骑乘位,真野东看着安室透有些迟疑的神情,与之套的是更加迟缓的动作,虽然看不见但完全能感觉到,才吃进了一半就因为紧张而收缩,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开的内里,于是,有些坏心眼的帮了他一把。
抬腰了进去。
一下子就突破了不存在的阻碍,顺顺利利的抵住最深,惊得骑在他上的人瞬间绷直,无意识的将残留着红痕的起,两颗显眼的肉粒随着呼在半空中划出弧度――好风景,很赚。
刚感叹完,就因为不听话被教训了。
真野东被压着腹,感受着的腔慢慢远离,想要重新进去却被狠狠在腰上按了一下,“不许动。”
“嘶――好过分,透哥,要了。”
“也不许。”
“……哇。”
安室透在……试探地、寻找舒服的角度。
像是在解决某种难题一样。
在骑乘的时候,用这种方式取悦双方。
“透哥的感点比较深哦。”
真野东伸出食指,戳了戳安室透的腹。
“起码进到这里才可以,再吃深一点啦。”
像是不适又像是舒服,依言沉了沉腰,却被奇妙的感觉摄住了一样,出了复杂的表情。
“唔……”
没有远离,一点一点的研磨着那一点,尝到甜之后就缩紧着索求。
“感觉不太一样?”
几次试探之后稍微用力的戳了一下,一下子脱力似的吞了很深,又停住不再继续了。
“……像是自一样。”
“呜哇,这么轻易地把别人说成自棒了吗?”
“……”
“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