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香会扰乱您的判断,属下不能僭越。”谢必安有些紧张地瞥了李承泽一眼,还是拒绝了。
这是实话。李承泽还在雨期,作为近卫,谢必安能的就只有帮李承泽疏解,而非用信香诱惑坤泽与之交欢。
这显然不是一个令李承泽满意的回答。不过,他有的是法子治谢必安。坤泽将乾元推到一旁,而后骑到乾元上――“抗命不遵是什么罪?”李承泽轻咬了谢必安鼻尖一口,像是狼群间亲昵的示意,也像是警告,谢必安不语,乾元下的仍兴致高涨,得李承泽难受,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李承泽抓住谢必安的手,让他摸自己的后颈:“我的信香如何?”
“……很好闻。”
何止是好闻?馥郁地让谢必安想疯狂地标记。
“你了解本王的信香,不交换自己的信香是什么罪?”李承泽与谢必安鼻尖抵住鼻尖,耳鬓厮磨:“谢必安,你……”
还没等李承泽说完,谢必安翻将李承泽压在下,像控制不住的兽,野地息着,紧紧握住坤泽的手腕。李承泽瞪大眼睛,谢必安紧抿着嘴,不敢看向他的殿下。与此同时,李承泽被乾元充满蛮力与野的信香所控,那香味更像是燃烧的桐木与松脂,江湖中血意弥漫的厮杀中寒光一闪的刀剑,从喧嚣的竹林与过客中奔向他――这才是谢必安。
“你……”李承泽不会承认,他妈的他在闻到谢必安信香的那刻都了。雨期的坤泽显然不能在乾元的信香下暴太久,想被爱抚、想被占有的想法占据了李承泽的脑海,谢必安从不在他的面前暴过信香,或许只是从前李承泽没有分化感受不到的原因,也或许谢必安克制过了……该死,李承泽感觉他得更厉害了。
良久,谢必安才松开了李承泽的手腕,开口想要告罪,李承泽趁他还没来得及收回信香,抓住了乾元的脑袋,几乎用上了自己作为坤泽最磨人最恳求的声线低声:“必安,我的好必安,我……”
这还是第一次从李承泽之口说出来如此不符合皇家礼仪的词。但相比平时虚伪的口蜜腹剑,还是此刻床笫间放的荤话让李承泽更快乐,他从未如此放肆地吻过一个人,谢必安也用力地回应着他,紧紧抵着口,那柔的地方让人想要得发疯,谢必安试着往里面钻,李承泽齿间溢出呻,不似欢愉,谢必安又立停下来观察坤泽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