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得腰酸。李承泽不耐烦地促:“快些。”谢必安以为李承泽说的是动作,便得更快了。
“不是!”李承泽气急踢他一脚:“里面。”
任谢必安再怎么醉心耕耘温柔乡,此刻也被吓得回了神:“殿下不可。”
“为何?”李承泽明知故问。
“必安……必安愿侍奉殿下,但此事实在不妥。”
“必安,你发过誓,与我生死相随,是吗?”
谢必安看向他的殿下,还未回应,李承泽便咬住他的嘴。
“我这一生都不由己,与其像姑姑一样将赌注压在大臣上,倒不如交给忠心的近卫。”李承泽释放着信香,将吻与谢必安纠缠在一,指尖轻抚过乾元壮的廓,言语间满是诱惑:“进来。”
“属下卑贱之躯,岂能……”
李承泽气急咬住谢必安的耳朵,无师自通地吻一番,谢必安元阳之,经不住这般刺激,蕈竟张开了结。
成结了。完了。不偏不倚地卡在生腔口。
谢必安冷汗都惊出一,对李承泽抱也不是离也不是,只见李承泽幽幽开口:“必安,从前你对我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再回神,坤泽又吻上来,语调缠绵旖旎得很――
“标记我。”
谢必安咬牙,将李承泽按在被衾里,低声:“此去不能回,必安定竭力护着殿下。”
那又往深了一些,谢必安折起李承泽双放在腰侧,温柔坚定地吻他,两人之间再无桎梏,就像寻常世间任何一对爱人,谢必安的动作似乎不同了,那吻也变得温柔缠绵起来,不是单纯被支,像是……李承泽不愿再去想,谈及真情,对他来说总是奢侈。
直到谢必安在李承泽深释放,抽出,谢必安仍恋恋不舍地吻着李承泽不愿放开,眉眼到脖颈再到嘴,像是品尝不够的甜点。李承泽却乏力,咙早就哑了,说不出半句话,他却没让谢必安停止,只是想让床笫之欢的余韵留得旧些。
人生苦短,不如放纵这回……
房事结束后,谢必安为了给李承泽准备热水又忙活大半夜,担心出变故不敢擅自回去,后半夜一直守在李承泽床畔,直到李承泽半梦半醒间见到谢必安,才下令让他退下。只是昨夜谢必安的衣服被李承泽折腾得多,干净的不剩几件,谢必安便随意穿了两件能看的便出门了。
“哟,老谢,昨儿个干什么去,今日晚了半个时辰才出勤!”
范无救远远看到谢必安,运起轻功就落到谢必安侧,只见谢必安他衣衫不整,又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鼻腔充盈着轻微的甜腻味儿,范无救暗不妙,压低声音:“私通这事儿你都得出来,让殿下知小心命儿不保!”
谢必安白了他一眼,:“殿下知。”
“殿下知你跟府里人私通?”范无救瞪大眼睛,转念一想:“也对,咱们这位殿下呀,包容。”
谢必安铁青着脸不说话,范无救猜想有更糟的事情,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