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怪谢必安。
“属下知罪……”
谢必安艰难地挪挪子,也是进退两难,爱怜地抚摸那可怜兮兮的口,红、紧致,每一次蹙缩乾元都感觉得到,爱都被堵在里面,口如今像是已经到了极限,再吞吃进去怕是难了,他亦不忍看殿下难受。
“罢了。”李承泽眯眼看他,握住谢必安的手,:“你再动一会。”
坤泽的嘴在月光下晶亮晶亮的,连着泛着水汽的双眸,惑了乾元的心神。李承泽仍是昔日那只高傲的猫儿,却是发情的姿态,引得谢必安一紧,命令一下,顾不得是自己真的想上了李承泽还是唯命是从,乾元低用力吻了李承泽,后腰发力就着深度浅浅抽插着。
“必安、嗯、必安……”
李承泽抱着他,近乎发狂似的吻,想从枕间热烈中忽视被开拓的痛楚,谢必安他,他却本能地抱住乾元,他想要那东西更进来一些,随着爱越越深,感点被死死地碾着,不给李承泽一点息的机会,谢必安感到李承泽了前端,淅淅沥沥地溅在了他的小腹上,但后的快感还未停止,蕈不断冲撞,虽只是浅浅着,却还是毋庸置疑地慢慢到了深――直到谢必安整插进去,着李承泽磨了好久,两人抱着忘情地亲了又亲,李承泽才恍若梦醒地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都……进去了?”
“嗯,”谢必安似乎也神魂不守,胡乱地亲着李承泽脖颈:“都进去了。”
李承泽说不上来那是什么感觉,双不知何时缠上了乾元的腰肢,乾元慢慢他,在他深着,似乎想打开更深的温房,谷饱胀又酥麻,爱仍然涌动,痛楚削弱,快感从交合那袭来。他作为坤泽,以坤泽的方式度过了雨期的初夜――被乾元上了。
谢必安还在吻他,李承泽的失神只维持了一瞬,他选择闭上双眼,将所有对未来的恐惧掩埋在心底。
李承泽把谢必安壮的腰肢往下按了按:“再用力些。”
谢必安有些迟疑,:“您会受伤的。”
李承泽深几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按我说的。”
虽命令如此,谢必安也不敢乱来,李承泽发了狠地吻他,如同狂风骤雨,见他如此谢必安便知李承泽心事难平,他这位殿下一贯如此。此床帏之中旖旎情,黑夜之中两人紧紧交合着,借着两人疯狂才让李承泽有了点安,能肆意发着情绪,谢必安跟了他多少年,自然也情难自抑。如往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自此主仆间情事放纵,也不过抵死缠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