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喜欢?”冯权握住了皇甫的手掌,一手托在他的腰上,纤瘦的shen子还紧紧地贴着他,瞧着皇甫迷乱无辜的表情,便又妄动起来。
“啊,别……”皇甫刚刚有了空闲出声,便叫那攀爬上脑门的酥麻迷了心神,“睿生……”
或许是听进去了宋先生的那句话,冯权便有些肆无忌惮的折腾起来,左右皇甫都是受得住的,能够酣畅淋漓的尽享当然是谁都想要的。
皇甫随着冯权的引导也释出了,整个人tanruan下来,缓缓地chuan着气,冯权慢慢离开后,皇甫就觉得那chu1有些zhong了,可他浑shen无力,只看着冯权随便披了件长袍便下了床,不多时便取了热水和药膏回来。
“嘶…疼…”皇甫下意识闪躲,冯权哄了他一会儿这才将药抹上。
“腰疼么?”冯权将东西撤到一边,钻到了被窝里,轻声问着。
“还好。”其实也没有多疼了……皇甫粘在冯权shen上,伸手解了那件长袍的衣带,搂住了冯权的shen子,很是满足。
冯权不觉咂she2,这shenti是好啊……他是已经累了,可反观皇甫,似乎一点事儿都没有。其实,以皇甫这样的shen世条件,肯屈shen在下,实在是难得的。不过也可能是真的不懂……若是换成自己,他shen子一向单薄怕是受不住的。
“阿睿,你在家里也这样么?”皇甫突然发问,冯权愣住,什么这样?“就是,瞧你的个xing,不太像会折腾人的。”或许,这便是不可以貌取人吧。
“不是,只是对你。”冯权苦笑,他心思重,生意上总需要多上心,加之伤病缠shen,人也有些清心寡yu的。不过,对着皇甫,他倒是瘾tou不小。
皇甫听了觉得心里wei藉少许,不过……他好奇的看向冯权,“你和你发妻,是怎么样的?”若说不在乎那位发妻,自然是不可能的。
发妻……冯权神色一僵,怎么好端端的问这个……他不太想提那些事,可皇甫似乎是想着刨gen问底的,“问她zuo什么。”
“我没有娶过妻,不太明白娶妻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不过是家中多了一口人罢了。”冯权实在不想深谈这件事情。
“可是兄长他们提起嫂嫂的时候,都是很开心的。娶妻不是很开心的么?”
冯权语sai,他成婚的时候,也曾觉得以后的日子不一样了,家中有了女主人,或许会热闹些了,可苗氏温柔娴静、端庄自矜,在家中于他来说其实聊胜于无,很多时候,他都记不起来家里还有一位夫人,想起来苗氏还不如他与各店铺guan事在一chu1的时间长些。或许他就是个负心薄幸的人吧……“你是希望我开心还是希望我不开心呢?”冯权反问着。
皇甫敛了笑意,咬着下chun,“我也不知dao,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冯权叹气,“我既说了要与她和离便不会改主意了。”
“我知dao的。”
“阿云,你今年二十一,菲娘她比你还要大两岁,她本也是富hu之女,可惜遭了继母的nue待,推拒了无数的求亲,坏了她的名声,ying生生拖着直到无人求娶。她心地善良,为人更是贤淑,母亲也是知dao她良善,觉得年纪大些娶进来也没什么不妥的,才会百般上门求亲。如今是我负了她,但是,事已至此,已不能回tou了,我只想着如何补偿于她,你何苦一定要与她分个高下呢?”
皇甫看得出来冯权有了生气的苗tou,也不敢再胡闹,“是我错了,你别生气。”皇甫委屈的往前凑了凑,主动去亲了亲冯权的chun,“那我就是嫉妒嘛,以后都不提了。”他好不容易到手的宝贝当然是不能再推回去了,只是苗氏毕竟是冯权的发妻,是与冯权拜堂成亲,名正言顺进了冯家门的,是记在冯家的族谱上的,是能葬进冯家祖坟的。而这些,都是他没有的,他拥有的只是冯权而已。
皇甫一求饶,冯权便心ruan了。皇甫又何尝不教人心疼呢,“云儿,你不要怕,我答应了你必不会反悔的。”
“嗯。”
冯权长长的叹着气,摸着皇甫的发鬓,温柔的笑了。
天还未明,皇甫记挂着心事,睡得不稳,迷糊间听到了鼓声便挣扎着醒了过来,冯权挨着他睡得正熟,热气pen散,气息绵长,温热的shen子贴着他的xiong口,几乎能听得到那扑扑的心tiao声,纤长的手指穿过了他的指feng与之扣在了一chu1。床尾的炉子燃得正旺,床帐里没有透进来半点寒气,皇甫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