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恍若失去知觉,“呜….疼….阿翁…..亮好难受…..呜呜….饶了亮….嗯啊….”
“便是要你疼,孔明需得记住,这世上只有朕能让你疼。”刘备语毕又狠狠掴了几下晃漾的子,皇帝在三人走后越想越是一无名的火气,连带着记起昨日葛亮同姜维的亲密行止,一时怒上心,动作也远不如之前那般温柔怜惜。
“呜….呜嗯…..不要你夫君了…..嗯啊….”小家伙着一汪眼泪无力地踢蹬着,前间的疼痛伴着要将人疯的酸快意,葛亮恨不得狠咬皇帝一口,闭上眼祈祷皇帝快些出来。
皇帝闻此抽插得更狠戾了些,袋拍打着艳肉,紧紧裹住龙乖巧地,皇帝被夹得舒爽难言,却还是冷声:“不要朕,想让谁你夫君?徐元直?姜伯约?朕的小淫还想让谁进你这贪吃的小?”
葛亮极力摇,一手推拒着皇帝他肉的大掌,一手遮在眼前不断着眼泪,委屈得抽噎不停,情状极为可怜,不一会儿就哭得满面红,皇帝握住他的腰使蛮力动,又俯首在葛亮透的鬓发吻了又吻,低声问:“宝贝,要谁你夫君?”
“呜…..要陛下…..嗯啊…..只要陛下夫君…呜呜”葛亮哭着攀上皇帝后背抓挠,他已快到了极限,只想皇帝能快些放过他。
皇帝吻至葛亮光洁的额,柔下声音哄:“卿卿,唤我玄德。”
“呜….玄德……嗯啊…..饶了妾…”葛亮间春汩汩,被龙带出飞溅了满地,葛亮已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只觉得下得一塌糊涂,小手护住快要被皇帝破的腹,竟好似隔着薄薄一层肉摸到了皇帝折磨他的凶。
“孔明可要牢牢记住今日说过什么,生生世世都要记住才好。”皇帝吻住葛亮被咬得殷红的嘴,伸手掐着在花外的大珠,最后狠犁了几十下,葛亮抖着腰又被灌了一肚子龙。
满情痕的美人仍躺在地上发抖低泣,皇帝俯首细细吻着他的脯,葛亮看不见皇帝脸上虔诚得近乎疯狂的神情,但他仍旧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错觉,仿佛眼前这个站在尘世峻极的万乘之尊,正裹挟着已所能代表的煊赫的一切向他皈依,尽此刻的孔明远未长成国朝的擎天玉,架海金梁,他还只是如此稚的少年,只是人间天子用所有的爱与浇灌出的花。
等到葛亮在皇帝殷勤的按下恢复了些力气,那龙也终于退了出去,葛亮想并拢双,这才发现间花胀到了何等地步,只要他轻轻尝试合住双,就夹得那又疼又酸,只有大张着,葛亮还未干涸的眼眶又漫出了水色,扁着嘴委屈得瞪着皇帝。
“宝贝,不哭了,朕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皇帝情退却之后看见葛亮全的惨状也颇觉后悔,不停替他按摩缓解疼痛,见葛亮子不再颤抖,将人抱起来坐回案前,让小家伙靠在自己上息,“宝贝,心肝儿,是我错了,不该欺负孔明,原谅夫君罢?”皇帝万般爱怜地吻着怀里泪重睫的少年,小伏低在他耳边哄了半天,终于将人哄出了笑模样,暗自松了一口气。
殿外,诸葛瑾终于气吁吁赶来。
他昨日与亲眷在家中等了许久,没等到幼弟,反而等来了天子遣使言说葛亮已被陛下接回禁中,他心中惴惴本探望,可昨日时辰太晚,禁中已经落钥,本就是打算今日早些入探望孔明的,动时又恰好收到关羽传信,更是急得脚下生风,眼看着就到金门了,又莫名其妙被侍中强请去兰台,言辞模糊地说要向他禀报什么不知所谓的陈年旧案,又在兰台撞上法令君遣来的中官,急得风度全失,挥袖甩掉侍中就往温室殿赶,到了殿门外又被一众内臣拦住,众人自不敢以武力相阻,诸葛瑾提举廷尉寺,又是丞相亲兄,后族之首,声名彰显四海,一向极受天子礼遇,便是中常侍也只能以相挡,妄图拖住这位国舅的脚步,诸葛瑾气势汹汹地退诸内官,快步走到前殿。
殿门大开,诸葛瑾清楚地看见葛亮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皇帝上,他可怜的幼弟的上尽是暧昧的掌印与星星点点的白痕。诸葛瑾眼前一黑,险些站立不稳,再睁眼时看见小孔明自己将松垮的外袍褪到手肘,白皙的后背几乎被男人的吻痕覆满,小家伙丝毫不觉,一边在皇帝上扭着子,一边滴滴地勾着皇帝的肩膀凑上去索吻,“阿翁,再妾的小淫……”
诸葛瑾闻言脸色红得发黑,颤抖的手扶着殿前华表堪堪稳住摇摇坠的躯,他哪还想得起孔明年岁异变之事只有寥寥数人知晓,诸葛瑾此刻脑中已经出现了几张方正的老脸在廷议上弹劾他的宝贝弟弟独霸未央,是秽乱闱魅惑君王的妖后,说不准还要将皇帝子嗣不丰的事也全都怪罪在他幼弟上——虽然这事确实和孔明有那么一星半点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