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那侍从音调急急:妻主如此待您,也太狠心了些,您也不叫老爷知晓么?
却被沈言喝止,妻主也是你能妄议的?越发没规矩了。为人夫者,本就应顺着妻主的心意侍奉,些许小事,不必多言。
那侍从还待再劝,却被我推门的声音打断。
屋内两人朝门口望来,神色惶惶。
沈言很快回过神来,跪地便拜。
那侍从行过礼后,顺着沈言的眼色急急便退了下去。
我没有多加拦阻,倒叫沈言松了口气。
那侍从关上了门,屋里仅剩下我二人。
沈言仰冲我一笑,妻主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我不由有些窝火,语气便显冲,怎么?我来不得?
沈言神色一慌,忙忙解释:妻主自是来得。只是晚膳尚未备好
我抬手压在他锁骨边的一条红棱上,无妨,我也不是来吃晚膳的。
沈言一声闷哼,又强自压下。顺着我的动作脱下了寝衣。
伤痕过水,更显艳,束缚着他下的红绳仍着,显见是未曾被取下过。
我心生满意,言儿也觉得妻主心狠么?
沈言轻哼着应声:言儿不敢。
我指下加了两分力,言儿莫要忍着,我喜欢言儿的声音。
沈言一愣,旋即微微松了紧咬的牙关,却因着羞赧,只是低低呻。
我观那小家伙挣扎着要起立,却又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生生出几滴委屈的泪来,便一边纳罕着,一边替沈言解了绳子。
沈言乖顺跪立,任我施为,只那迅速站直又弹动几下的小家伙,暴了他并非如外表般冷静自持。
我细细打量他神色,当真是一脸的光风霁月,半点看不出来,不愧是磨练了三年的演技
令人恼火。
正君惯是口是心非。沈言不知我忽然的气从何来,睁大了迷茫的眸子望我。我拨弄着他的小东西,吩咐:备水,我要沐浴。
沈言恭声应是,匆匆披了寝衣系好,到门口唤侍从来。
我独坐在泡了花的浴桶里,心下很是烦闷,却又不知这烦闷自何而来。
沈言如今很是乖顺,果然如子慕说的一般,拿纳侍的事儿激一激,定见奇效。
只这也太奇了些,从前无论如何都不肯应的事儿,如今应得这般轻易
牖声响,突然打断我的思绪。
沈言捧了帕子进来,跪地恭声问妻主可要言儿伺候沐浴?
自然是要!
从前我几次要求,沈言总是不肯,一副男女授受不亲,应各自留有隐私的姿态,倒显得是我无理取闹般。
心下思忖,面上却不显。
我皱眉慢慢打量着他,直到他开始显得局促不安,才终于轻轻点,脱光了伺候罢。
沈言似是已渐渐习惯了我的要求,手脚利落地抽了带子,脱下寝衣,膝行几步,到了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