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已被唾带得濡,我解了椅上的绳子,抬高他的双,重又缚在扶手上,摆出个门大开的姿势来。
姿势变化,下方那小口终于了出来,因着已被洗净,显见边缘胀,微微翕动,被糟蹋得几乎难以闭合。回想我方才所见那帐上动静,只怕是有二人同进同出,过度扩张所致。
可见还是于这风月场上,恩情也来得容易许多。
探手抚去,那小口儿不由一缩,复又张开,似是邀人巡游。
小皇帝换气,难耐地咬住下。
呵这便算怜惜了么?昔日我在朝堂上为你冲锋陷阵,排除异己的时候,遭人攻歼,险些折了命的时候,你可曾有半分看顾怜惜?
我探手入口,逗弄着那往日里不饶人的一片利,又把边双搓弄得艳丽,方并指出入,仿着探门入的姿势,撞起他的来。
又见他一咬,似是横下心来,不知客官可否帮我送封信?
这小皇帝倒是长了一副好嗓子。
神思飘忽,我动作渐缓,却觉出他正主动翕张着,咂摸我那物儿。心下不由一奇,未料他竟能适应得如此之好,将将三日,已学会主动服侍,假以时日,必定于这风月场上前途不可限量。
小皇帝终于得暇阖了双,本能地吞咽两下,缓解口中不适,又觉出这姿势羞辱,略略歪过去。
我手指已被他唾濡,并不干涩,入手时只觉感细腻,可人,不愧是被龙肝凤髓养出的一副子。
比之上林苑东侧养的那几个小伶儿也不遑多让。
觉出他下面渐歇了动静,我便猛地进出两下,以示促,他一时不察,惊鸣一声,又迅速压了声儿,苦笑一下,续又勉力翕张起来。
我便停了动作,等着看他要甚。
只可怜我那妹子,一腔痴情错付,反遭了他人陷害,惨死冷,带累亲族
心下又添了几分鄙薄。
我心里不由冷笑,端的是反应感,宽敞,不愧是个淫种子。
小皇帝口中嘶嘶哀鸣,却不叫出声来。
小皇帝呜呜作声,却反抗不得,贝齿咬,又被我了下巴,只得大张了嘴任由进出,垂涎不止。
却见小皇帝一边奋力紧缩又勉强松弛着,一边压住了不时溢出的,腾出声儿来,哑着嗓子:多谢多谢这位客官怜惜。
几下,调了气息,他复又开口:三日来唯有唯有客官,尚存几分怜惜
倒是险些忘了,这家伙虽是新近被采了后庭花,于男女敦事上却并非生手。十四五岁时便与那些个女厮混,三年一选秀,后佳丽无数,堪堪弱冠之年已诞有两位皇子一位帝姬,再加上莫贵妃肚子里的那个
那被搓弄了的无人看顾,便兀自漏了音儿,哦不绝,微微。
坊间传闻,开苞者或为天资巨物者,可令子心折;或为人多势众者,可令子盛。都是有益于磨了儿、日后好调教的。
我并指深入,摸到一凸起,便细细按弄几下,来回搓动,带得他如离岸的鱼儿般张合着双,却被我捂了嘴,叫不出声儿来。
我回手又抚上他前茱萸,那小小的两点似是被什么人啃过,轻轻拨弄下血痂边缘便渗出血丝来,可怜兮兮中又带着几分靡丽。
以那鸨母习,这等开疆拓土之举想必今日也不是第一遭。
再开口时,声音里便不由更带了几分哀恳,下动作得更为殷勤,甚至显得有些孤注一掷
朕我,我也本是良家子,遭人陷害,陷于此
哪家馆不是如此?我不耐烦地动几动,示意他动作快些。
我被按摩得舒适,索松了腰腹,静等着伺候。
他勉力说着,下方也不敢再停了动作,额渗出豆大的汗珠。神色间愈发显得艰难,又因不见我回应,亦不由带上了几分忐忑。
待我想罢回神,却见小皇帝已在我手下薄汗微微,阵阵,那物儿虽因近日被玩弄过度,仍如小虫盘于我手心,但他腰间却本能动,又被绳子缚回去,挣扎中两颊都染了红晕。
见我并无回应,他不由更显惶恐,似是懊悔一时冲动,怕我拿他去状告鸨母,却又不忍心放开这大好机会,忙忙找补:我家境尚算优渥,必有后谢!金银良田都使得!
念及此,我不由手下一重,他哀鸣一声,瞬间脸色惨白。
歇了歇声气,卖力服侍两遭,又声卖惨,我也本是生惯养,奈何这鸨母实实的脸黑心狠,稍有违逆,便施以鞭笞之刑,浑上下,更无一块好肉
,只怕是因着此物久不作正途所用,又时时受着前后夹击,了阳气所致。
却不知若让他扮将起来,唱个莺莺夜会,又是何等场景。
撩袍解带,顺势而入,一瞬间竟当真有些销魂蚀骨的滋味儿。不由了那纤弱细腰,大开大合,纵横捭阖起来。
他无奈叹息一声,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知若我不应了他,反向鸨母告上一状,他的境况定会百倍惨于今日,更甚者,这副能否保住都在两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