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轻敲两下,陛下?
又敲两下,可须罪臣相助?
里面半晌没有动静,我只得自行推门进去,小皇帝放下手,赤着眼眶望向我。
我俯捡了那物,方才未曾细看,入手才发现竟是颇,这小皇帝倒是对自己当真下得去手。又寻的膏药细细涂了,扶小皇帝在恭桶前立好,教他双手撑着墙,告一声得罪了,便一手扶着他腰,一手推着那物缓缓入内。
先以前端进出几次,待他适应了,才慢慢深入浅出起来。又忆着那日曾摸到过的凸起位置,以尖端对准了研磨,几番动作下来,小皇帝微微颤抖着,那幼的前端终于淅淅沥沥,排了出来。
我轻吁一口气,小皇帝却是抖个不停,几乎在我怀里。
我轻轻按压着他小腹,调整着手下动作,待到臌胀的弧线恢复平缓,方才取出那物。
小皇帝双绵,站立不稳,我只得将他打横抱起,送回床上。
他乖顺地任我喂了燕窝粥,又服了药,只愣愣躺在床上,一言不发。
不一时,昨日的郎中便又被寻了来。
老大夫细细探看了,又捻须沉思半晌,方叹:老夫昨日原当是过度亏损的缘故,如今看来,只怕是功能有损却也无甚良方,只多多进补,还须心药医罢。
看向我的眼神,更多了几分谴责。
小皇帝紧闭双目,不言不语,待我送了郎中回返,仍是以原本的姿势在床上僵着。
我取了药膏替他上药,他也只任我施为。只时不时疼得瑟缩一下,方显出一些活劲儿来。
我放下药膏,无奈叹气:陛下先歇息罢,罪臣去寻个铁匠来,为陛下取了这黑铁环。
小皇帝却冷不丁接了一句,还取它甚!朕如今这副废人的子,真真儿比个淫贱也不如!
这话我没法接。只得跪地请罪。
他平复了半晌,却又出言安抚我,挽风莫跪,是朕一时激愤了,并不怪你。劳烦挽风替朕寻个铁匠来罢。
他如今只能靠我,倒是好说话得很。
我按下心内嗤笑,退了出去。
却也不耐烦早早回去应付他,索在西街慢饮了一壶茶,方才踱步去南坊寻铁匠。
进屋时小皇帝仍在床上,却是侧躺着,睡得并不安宁,满大汗。
忆及昨日唤醒他时的情状,我便命铁匠先在院外等候,方才上前轻轻拍他。
幸得我早有防备,在他要弹起床时就一把握住了他肩,温声:陛下莫急,是罪臣回来了。
他仍是惊惶片刻才和缓下来,眼神飘忽不安,很是有几分可怜兮兮。
安置好他,我便唤了那铁匠进来。
铁匠先是细细看了那黑铁圈,禀了能取,开了箱备起工来。
却也抽空朝我谄媚一句,老爷倒是心慈,极少有买了南风馆的儿还要取下铁环的,日后若要牵行,岂非不便。
见我不搭腔,又替自己招徕生意,老爷日后若是想要重铸,仍可寻了小的来,小的也常替南风馆铸环的。不止这颈环,那环、臂环、脚镣,抑或是锁那的环儿、笼儿,小的都铸得!
小皇帝直听得怒气上脸,叱喝一句:毋得呱噪!
铁匠一愣,微红了脸,想是未曾料及一介低贱也敢呵斥于他,虽是高门大的男,却也不过是个任人凌的玩意儿,虽是要被取了颈环,但看这满的鞭痕,也不像是个被捧着的。
可碍着我,也不敢发作,只不阴不阳地回了一句,老爷这儿倒是养得恃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