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用,只得出此下策,教陛下受委屈了。
他终于肯睁了眼,甚至伸了手出来要扶我,起来罢,多谢挽风救我。
我跪着没动,他又,前次之事,朕虽是有难言之隐,却着实对你不住,还望挽风勿要怪朕,更勿要与朕生疏了。
我又是一拜,罪臣不敢。
心下不由嗤笑,隔着整整八条人命,谈什么生疏不生疏的呢。
唯我独尊,不愧是我们的好陛下。
索搁了这话题,请示:陛下脱险,罪臣已禀了王公公,请他派人来接。
小皇帝默了半晌,:朕如今伤重,骤然回,于太后那里不好交代。只怕还需多叨扰挽风几日,只叫王德全传了朕的旨意回去罢。
我俯首应是,如今却也不便寻了御医来看。罪臣去寻个民间郎中罢,也是在府里走动惯了的,医术信得过。
小皇帝探了子来扶我,莫要跪着了,仔细伤了膝盖。我避开他的手,恭声谢过,方才起。
他一声轻叹,挽风思虑周详,朕自是信得过。
我便躬告退,指了为他延医备膳去。
小皇帝言又止,却也任我去了。
待我端了碗燕窝粥回来时,却见小皇帝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手下也不知在如何动作,只憋得额角通红。
听见动静,他瞪了水汪汪的眼朝我望来,竟似遭了遗弃的小狗也似,着实有几分可怜。
我放下粥走过去,以眼神相询。
他僵了半晌,方自暴自弃:那些贼人在朕内留了物什,取之不出,委实难耐!
我一时有些无语,只得问,可须罪臣?
未及说完,小皇帝已点了,扭覆住,出丘撅起,闷声:有劳了。
如此豁得出去,着实令我有些目瞪口呆。
却也无暇多思,只得上前探看。才发现是一颗木珠,呈鸡状,不知涂了什么在上,不溜手,方被挤着出来些,一松劲儿,便又朝内里去。
我探手去取,却也拿不住,反推得更朝里入了几分,带出小皇帝几声闷哼。
无法可想,只得去取了那鸨母赠的箱子,看有何物可用。
小皇帝待我半晌不见动静,掀了被子来看,见我正在那一堆物里挑挑拣拣,不由涨红了脸。留着那些秽物甚!
我无辜抬,寻个能从那取物的物。
小皇帝的脸已涨得发紫,只怕一戳就要爆了去。我终于找到个带着盘的子,呈给他过目,方声得罪,冲那木球戳了过去。
几番调整,终于对准牢,叼了那木球出来,莫说是小皇帝,连我都已满大汗。
比之我那日所见,这小口已得更是厉害,我轻轻之,小皇帝便一个哆嗦。
那些物里有鸨母所言专为消所制的药剂,可须罪臣帮陛下敷用?
小皇帝埋着不吭声,我只得告罪:是罪臣僭越了。待郎中看过开了方子来罢。
见我要离去,小皇帝却又出声相拦:那药膏朕也用过,确实得用,便劳烦挽风帮朕敷用吧。又轻嗤一声,他们毕竟是这生意的,这些个药膏自是比寻常郎中开的对症些!
我取了药膏,用手指蘸了,轻轻敷在他伤,又缓缓按开,小皇帝随着我的动作,轻哼不止。哼到后来,竟慢慢带了几分春情。
但听他自嘲般一笑,挽风可知,若不是有这些药膏时时吊着,朕只怕早被他们玩废了
声音糯糯,竟真如小向着主人撒讨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