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不要?”
“那你告诉我,你梦到什么了?”
吕布的瞳孔微微紧缩。
他的另一只手剥开眼帘,随手别在额带里,出刺青缭绕的眼睛,像猎食的鹰隼牢牢盯着下的人。
吕布忽而和他在昏暗里四目相视。
记事之前的画面,通通随着肉烧焦的味一并去。手握重兵后,旧事宛如尘烟,轻轻一拂便无影无踪。吕布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起他们,可觉嗅觉上的烙痕,远比眼见得还要深。
这个秘密,世上除了张辽本人,就只有吕布知。
倒是后面,是真的让吕布得熟烂了。
张辽的眼神让他疲倦的重新燃起一丝望,吕布呼急促起来,可脑海里仍然盘旋着刚才那个梦。
张辽艳丽妖冷的脸越越近,眼帘率先垂在他脸上,细细麻麻的凉。
吕布有些绝望,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态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他闭上眼,深呼几口,复而睁开。
“……没有。”
他从没有厌恶过。也不喜欢张辽如此形容。
反倒张辽好像并不在意,他从不耻于提及,时不时还恶趣味地咬吕布耳朵调侃,说要把那里当奖赏赐给他。
“那你……”张辽的声音像蛊惑人的妖怪,气声窜过吕布颈窝,扑在耳侧,热酥酥的,“为什么不敢?”
吕布闪电般攥住他的手腕,暗夜里一双星目亮的惊人,带着几分惶惑不解。
张辽任由他攥着,歪了歪,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背后下,落在吕布脸上,羽刮般的,浮动着张辽常年行走关外在商上买来的独特的香。
张辽问得慢悠悠的,每个字经过他口间卷过,西凉人独特的口音变得格外缱绻华丽,像镶嵌着琳琅宝石的漂亮匕首缓缓过吕布心口,刃口割着肤切出如丝的血痕,疼得细密又爽快。
吕布每每有意回避,张辽也没真让他碰。
张辽用膝盖抵在吕布两侧的床板上,微微直起子,上的银饰晃得叮当碎响。他撩开本就脱得只剩丝缕的下衣,重新坐在吕布的腰腹上。
吕布没想到张辽今夜会突然提及这件事,一时间有些哑然。
吕布被这个问题定住了,抿起嘴一言不发。
张辽说的脏东西,不是别的,而是一个长在他上却并不属于男的官。
他拉着吕布的手指解开自己腰上的红色系带,从腰骶的尾骨一路向下摸,坚韧有力的肌肉变成柔温热的,掰开两块肉,指尖轻而易举地进略带褶皱的口。
吕布攥着的手腕缓缓松开,被张辽轻而易举地勾在手里,往他后探去。
吕布和张辽在一起有些年份了,但吕布从没用过张辽多出来的那口。二人虽常在军营相伴,但营内不比寻常宅邸。时常有紧急军情,人多繁杂,亲热机会并不多。比起酣畅淋漓地大干一场,更多的是两人彼此交缠在一起互相抚。更何况现在又有了阿蝉,吕布有一阵子没和张辽睡在一起了。
张辽心中有答案,偏偏要他亲口说出来。
张辽了,猩红的在边一闪而过。
张辽上的衣服还算整齐,但自腰线以下,景色一览无余。红色的系带和衣摆一同拉在一边,只余下零零碎碎的腰链垂在间。
仗,一切从简,张辽打仗打来的好东西大多分给了下属,帐子里没什么好蜡烛,油灯在四四方方的矮脚木案上,被张辽起前推得远了些,帐内一下子沉寂下来,一切隐没进黑夜里,只有张辽眼尾的一抹红,温又冷酷艳丽地居高临下审视他。
“文远,那不是脏东西。”吕布摸到正引诱他灵魂的地方,温热柔只要轻轻一就能破开深入更美妙的境界,但他手指没有再往里深,闭上眼轻声说,“那是你的一分。”
他的手窸窸窣窣往吕布衣料下钻:“不说也无妨,梦里不痛快,就醒着痛快。”
看到张辽带着阿蝉,总觉得那双曾经抱过他的双臂,温柔的抚,好像又出现了。
“你不喜欢前面的脏东西,我们可以用后面。”
猫妖似的浅色眼瞳里倒映出吕布如临大敌般的凝重。
“要试试看吗?”
帐外突然起了阵大风,连带着屋内都轻微晃动,油灯被晃得忽明忽暗,他的轮廓陷进诡丽的幻梦里。
张辽很自然地张开两条长,向吕布展示他下的美景。
孟起那个傻,估计这辈子都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辽哥从来不和他一起下河洗澡。
入目即是张辽饶有兴味的眼神。
张辽看他一副极有骨气和毅力的样子,忍不住有点想笑。
虽是武将,但量在一群五大三的男人里,张辽显得瘦削许多,腰窄而细,肌肉薄贴均匀分布,腹平坦